心虚的给黑脸穆常安打招呼,“你怎么来了?我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洗澡,就躲出来了。”
穆常安指指她身上的水渍,问:“那衣服怎么湿了?”
眼里明晃晃写着‘你就骗我吧!’
“我刚刚渴了,从井里打水喝,衣服沾湿了。”甜丫撒谎不打草稿。
弯腰把水桶拎上,朝穆常安走去,“走吧,回去。”
穆常安盯着她的背影,狐疑的很。
视线下移,左臂上的一抹红让他瞳孔一缩,快走几步,抓起甜丫
胳膊。
“欸欸,穆常安你干啥?我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啊!”甜丫警惕的压住袖口不让人看,“你少动手动脚!”
穆常安鼻孔一张一缩,眼里聚起怒火。
抬手对着甜丫扬起来的脑门就重重弹了一下。
甜丫啊一声,下意识抬手揉额头。
接着左小臂就是一凉,袖子被人撸上去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穆常安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火,眼里都是这一指长的泛红伤口。
边缘还有鲜血的痕迹,一看就是刚刚流过血。
“真没事儿,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看着长,其实不深!”桑宁把胳膊往回缩。
奈何被穆常安紧紧攥着,她没缩回来,只能无奈解释。
穆常安低着头一言不发,拉着人一起蹲下。
从木桶里撩水清洗伤口,冲掉血迹以后,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子。
打开往伤口上撒黄色药粉,药粉一落到伤口,桑宁就疼的抽气。
穆常安冷哼一声,握着甜丫手腕不让人躲,继续撒药粉。
阴阳怪气道:“这会儿知道疼了,自己拿刀割口子的时候咋不知道疼?”
“你咋……?”甜丫惊了一下,下意识想问,问到一半反应过来。
改话头说:“你瞎说啥?我又不是傻子?谁会没事儿割自己?”
“谁接话谁就是傻子”穆常安硬邦邦的道。
他又不是傻子,这伤口明显是往上走的,绝对是人自己割的。
桑宁气鼓鼓盯着穆常安的头顶,郁闷极了。
狗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话好听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