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形容两者究竟有多大的区别,只知,他愿意像保护主子那样保护三姑娘。
周礼孝抬手揉了揉回风脑袋,“傻小子,不愧是我养的崽。”
这么快就认下女主人了。
“三姑娘在里面。”回风又说:“你不可以让她哭。”
周礼孝眉头一拢,恐怕很难。
顾不上礼节,周礼孝轻咳两声以示提醒后,便进了卧房。
人还没见着,脖子突然一凉。
彩铃冷冰冰:“出去!”
周礼孝啧一声,看向床上。
傅晚儿小脸苍白,满脸是泪。
禾儿漫儿守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彩铃,让他进来。”
傅晚儿声哑的近乎破碎,听得周礼孝心绞痛,手指小心推开横在脖子上的短刀,对彩铃道:“我不靠近,行了吧?”
彩铃收了刀,红着眼问:“外面传闻可是真?二爷真出事了吗?”
傅晚儿也在禾儿漫儿的搀扶下,虚弱地坐起来,双眼含泪地望着他。
周礼孝天人交战。
京城如今很不太平,安王一党牵连太多,一时半会儿无法保证全面清除。
其中难保还有北蛮余孽。
这种时候,真是一点岔子都不能出。
只能先委屈三姑娘了。
“是真。”
周礼孝艰难地点头。
‘刷’的一下,彩铃的刀又快又狠地刺来。
她的想法很简单,二爷死在皇家手里,皇家每个人都该偿命。
周礼孝有所防备,侧身躲开,喊:“回风!”
回风闪现,但犹豫。
周礼孝无奈:“你俩先去外面打着,我和三姑娘说几句话。”
回风出手,彩铃气得咬牙:“叛徒!”
回风冤枉。
都是主子,但有排序。
彩铃只能是第三。
二人打了出去,周礼孝方才上前两步,温和地望着禾儿漫儿。
“你俩也去外面哭好吗?”
禾儿漫儿竟也听话,手牵手的哭着出去了。
好不容易清除完障碍,周礼孝回头就对上傅晚儿冰冷失望的眼。
“你不是说从今往后,没人再敢动我二哥吗?”
“圣上的宿卫影不是被你控制住了吗?连圣上都被你软禁在宫里,我哥为什么还会被人暗杀?” 。
傅家还在丧期中,平常大门紧闭,极少与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