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双手环胸,一副审问的架势。
“我才不相信!”
“我冤枉啊,我真的就谈过你一个!。”
“那你为什么给女孩子吹头这么熟练?”
傅辰笙听她是因为这个有所怀疑,瞬间松了口气。
“夭夭,你这是吃醋了吗?”
沈漓嘟囔着小嘴儿,“我才没有,谁还没有个前任了。”
傅辰笙哭笑不得,“我之所以这么熟练,是因为以前白初桐小时候常给她吹。”
“嗯哼,还有这事儿?”
“嗯,她小时候特燥,我姐和我姐夫索性把她丢给我管过一段时间,她不爱吹头发就睡觉,所以我这个当小舅舅的只能照顾她一下。”
“哈哈哈哈哈,那她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挨你骂,所以现在才这么怕你?”
“嗯,主要是她太调皮捣蛋,不爱洗脸还不爱扎头发,一身脏兮兮的。”
“那你是不是还会扎头发?”
傅辰笙一边给沈漓吹头,撇嘴摇摇头,“不会。”
“那她小时候不扎头发岂不是很邋遢。”
“不会,我让人直接给她剃了。”
“剃了?她不是女孩子吗?”
“嗯,剃了以后她从此就做回女孩子了,也会好好扎头发了。”
沈漓咂了咂嘴,“啧啧啧,你真是腹黑!”
“腹黑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值得我温柔的人。”
傅辰笙给沈漓吹着头发,嘴角牵起,眼底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沈漓的发质很好,几乎不会打结。
傅辰笙给她吹头时满脸笑意,他的五指丝滑的穿插在她的发间,很快沈漓的头发就吹干了。
“夭夭,吹好了。”
沈漓起身。
傅辰笙放下吹风,从身后抱住沈漓。
他在她的耳边深吸一口气又吐露出灼热的呼吸。
“夭夭,你真香。”
“是你的沐浴露香。”
“不是,是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傅辰笙还不满足,又在她的耳边和脖颈处继续贪婪的深吸着她的气息。
“阿笙,你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什么是肌肤饥渴症?”
沈漓:“……”。
“别蹭了,阿笙,痒~。”
这软糯清甜的尾音论谁也难顶。
傅辰笙又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吸咬着……留下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