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们都很能干,分一点事儿给他们,自个儿也好轻松一些。”
虽然有转移话题之嫌,但这也是她的心里话。在现代管理学中,真正的CEO并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用人,用好人,那才是成功之道。
“我何尝不知道?”孟子惆叹了口气,“可是手里的人实在太少,虽然早几年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可毕竟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冰荒他们几个,还是当初收的孤儿呢”
提到孤儿,严真真想到了寄宿在卢家庄的那群孩子。当初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如今看着小兰和小辉把京城的璀璨珠宝打理得井井有条,倒又生出再接一批孩子来临川的念头。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孟子惆走过来,很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坐在一侧的贵妃榻上。连续的忙碌,终于还是在眉宇间写下了疲惫两个字。
在严真真面前,他也不必掩饰什么。因为她一手把自己从昏迷中唤醒,最狼狈的一面都已经被她看了个彻底,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有茶没?”他问,脑袋已经靠在靠背上。
“嗯,有。”严真真随口回答,把放在一侧的茶杯端了过来,忽地又缩回了手,尴尬地笑,“呃……这是我喝过的。”
“没关系。”孟子惆睁开眼,伸手把茶杯接了过去,很自然地便呷了一口,“这茶的味道倒是特别……”
严真真笑道:“我加了一点金银花在里面,清火的嘛”
这可是她自空间里带出来的,味道特别的芬芳。
“不错,这味道喝着比往常的要好。”孟子惆点头,又呷了一口,“以后你便给我泡这个茶。”
“以后?”严真真眨了眨眼睛,“可你不是天天忙得不见人影么?我就是泡了又给谁喝去”
“怎么……抱怨我没陪你了?”孟子惆的笑容虽然很淡,可却透着股喜悦的味道。
“才没有。”严真真娇嗔了一句,“好男儿志在四方,自然不可能陷于闺阁。”
孟子惆动容:“好一个好男儿志在四方,果然不负才女之名”
严真真大汗,这句话在后世可是人人皆知,跟才女二字根本浑身搭不上介。讪讪地笑了笑,她转过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你真不希望我陪着么?”孟子惆却偏偏凑过了脑袋,给严真真的感觉,分明像一块牛皮糖。
严真真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死皮赖脸的模样,可他的脸还是那么俊,根本让人生不出一丝恶感。严真真再度感慨,一副好的皮囊,可真是让人沾光不少啊
“你是临川王,又不是兔儿爷。”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可是眼底的笑意,让孟子惆松了口气。这样的行径,原不是他的风格,不过是想打探一下严真真的心思罢了。
而结果,令他很满意。至少,他能看得出来,严真真不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总是小心提防。她的一喜一怒,都没有戴着惯常的面具,看起来越发觉得赏心悦目。
“你的璀璨珠宝,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孟子惆不经意间问出的一句话,让严真真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呃……”她只觉得喉咙口紧得像是塞了个什么,想说一句话来掩饰,竟是发不出声音。
她把璀璨珠宝当作了自己最终安身立命的所在,因此平时行事格外小心。螺儿每次前往璀璨珠宝,都会在联华超市耽搁一会儿,给人以人在联华的错觉。可是,孟子惆怎么会知道的?
孟子惆好笑地看着她像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咳了一声:“我知道你是个商业奇才,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弄出两个铺子来”
“我,我……”严真真心念斗转,痛苦地想道:难道我得把璀璨珠宝也放弃?可是再接下去开的铺子,不还是会有被孟子惆发现的一天么?
“牌子都挂上去了,可还没点儿动静”孟子惆嗔道。
严真真颓然地低头,很是丧气。幸好自己的空间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倒不必发愁冻死街头。这是唯一能令严真真安慰的地方,所以精神多少还是振作了一点点。
“待得你大好,我把绸缎铺子和成衣铺子也交给你,把它们开成连锁商铺罢。”孟子惆看着她脸色翻来覆去地变了好几变,最后终于忍不住表明了态度。尽管对于她千遮万掩的行径不满,可想想自己不也有大把的秘密么?又加上严真真那副似乎末日来临的神气,更让人觉得可怜,心里的那把火,也就渐渐地散了。
“啊?”严真真不解。
孟子惆笑道:“你说得对,我应该把事务分下去,这商业的一块,便交给你罢。反正你手里也有螺儿和抱冬分担着,再不济,把小兰和小辉也召到临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