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冲上去抱着人又哭又闹,非要跟人回家,后来傅总被你缠得没办法,就只能抱你回去了。”
“啊?真的?”
陆云舒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干出这种事。
不过他喝醉酒后确实会干一些行为失常的事,这倒是真的。
记得之前他上大学那会舍友过生日,他喝多了后把舍友当成傅晏舟,非要跟人拜堂成亲不说,还一口一个老公的非要跟人一起睡觉生孩子。
这件事被傅晏舟知道后,气的差点没给他皮扒了,也是从那之后,傅晏舟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他喝酒了。
“真的,你现在没事吧?傅总没为难你吧?”方墨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我挺好的。”
陆云舒有种想要即刻逃离地球的冲动,挂了电话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丢脸,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将头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逃避现实。
“我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呢?”
“卧槽,这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傅晏舟那个混蛋啊!”
透过门缝,看到床上跟鸵鸟一样的陆云舒,傅晏舟勾唇,须臾,转身下楼了。
另一边,方墨正坐在凳子上,紧张地盯着面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人,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说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
方墨被紧紧地绑在凳子上,四周是一间废弃的工厂厂房,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两个身穿黑衣黑裤的男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男人道:“做的很好,不过我警告你,这件事到死你都得这么说,要是敢倒戈反水被傅总知道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方墨一脸紧张地拼命点头,两个黑衣男人见状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收起了手中的刀。
紧接着,他们又在方墨的腿上放了两万块钱,然后转身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方墨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冲着他们大声喊道:“喂,你们不给我解开吗?”
其中一个男人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自己想办法。”
方墨顿时急了,连忙喊道:“我一个人怎么自己想办法,喂,我不要钱,你们帮我解开啊!你们绑着我我怎么回去啊!”
“不是说好只要我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就放了我吗?喂,你们别走啊!”
方墨歇斯底里的喊着,但两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在两个男人即将走出厂房门口的时候,又迎面进来了个嘴里骂骂咧咧,手里提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却西装革履器宇不凡的男人。
男人一边朝方墨往来走,嘴里一边碎碎念道:“真特么脑子进水了,有这么追人的吗?老子特么的是律师,一天天干的都他妈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遇到这样的癫公老板,真他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