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真是服了!
沈北砸了砸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翻来覆去,还不是这点破事?
此时天色已黑。
外面下雨了,是那种北方特有的,略带寒意的秋雨。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顶上、窗户上,浙沥的雨声渐渐急骤起来,但声音还保持着江南雨的风格,落地声很柔和。
简山打来电话,在县里指导工作,晚上不回来。
沈北暗道:好!不回来好啊,上次和简童就不畅快。
沈北在别墅内上下乱跑,将窗户都关上。
并不是说沈北勤劳肯干。
说白了,这别墅将来也是自己的,得爱惜啊。
没毛病啊。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确认都关好门窗后,扭过头来,看着倒在沙发上刷肥皂剧的简童:“宝,天晚了,咱们是不是该睡了?”
简童脸上蓦然飞来两片红云,她看沈北那微微猥琐的表情,猛地想到男女之间最实质的问题,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不管你是上流社会的淑女,还是山野里的村姑,实质都是一样。
简童没有吭声,她红着脸顺从地被沈北拽上楼,铺好被褥,然后吞吞吐吐地对沈北说:“关,关灯。”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关灯呀!”
“行行,真是服了。”
黑暗中,沈北以最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钻进被子。
平时能说会道的简童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沈北的双手去抚摸简童,简童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温软地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简童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
尽管有过几次,但沈北依旧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幸福感使他感到晕眩……
简童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不要太快,温柔点。”
这话说的……谁快了!
那叫猛!
随后,沈北什么都听不见了,他仿佛又回到了地窟,他跟着部队排山倒海地向敌人掩杀过去,术法划破空气发出的尖锐的哨声,在人耳边嗖嗖掠过,武技爆炸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部队海浪般涌进敌阵地,短兵相接,刺刀铿锵,碰出点点火星,攻击,攻击、再攻击……
沈北勇猛的攻击点燃了简童的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太阳山水库,船至湖心时风雨大作,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地浪涛使脆弱地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器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范仲淹是怎么说的,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与答,此乐何极……
简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
次日。
沈北刚刚起床,却是发现自己家被军队包围了……
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