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全部吧,每一个出现永久地窟的地方,当地的武者都做过贡献。”
“再看看咱们。”石勇县长狠狠嘬了几口烟:“今天我悄悄去了一趟一高,看了一眼,一言难尽啊。”
沈北:……
沈北倒是懂了,地窟发生在自家的田间地头,虽然有辽北省和国家兜底。
但昌图县怎么也得出人出力,不能一甩袖子,就干瞪眼,等着吃现成的。
说石勇想要政绩也罢,还是纯属从不能丢了昌图面子的角度出发。
昌图县却是得出人。
可以想象,当地窟开启之时。
第八集团军的战旗猎猎,武管局的战旗随风舞动。
其他辽北省赶过来支援的市县都打着自己的战旗。
唯独昌图县什么都没有。
面子上真的过不去。
而想要面子,就目前昌图县战备队的仨瓜俩枣……
洗洗睡吧。
不是沈北埋汰战备队成员。
就是他们请求上战场,那身材都不过关,指挥官都得怀疑是来捣乱的。
沈北想了想说道:“届时实在不行,我自己扛旗上去。”
石勇神色一愣:“你?自己?疯了!你还是学生,犯不上把你顶上去。”
“不。”
沈北眸光闪动着,有种刻在基因中战斗觉醒,露出无比亢奋的神色:
“至强武者,永远都不是修炼不出来的,而是搏杀出来的!”
沈北不抗拒战场。
甚至无比的向往,每一次战斗,都能让沈北获得精神上的爽感和愉悦。
这种感觉,像是瘾君子,让人控制不住的上瘾啊。
石勇县长额了一声,沈北倒是有资格参战。
他想了想,咬咬牙:“行,回头我做个战旗,甭管队伍多大,至少我们昌图出人了。”
“对了。”
沈北忽然想起来什么,建议着说道:“战旗上打印炸天帮三个字。”
“炸天帮?难道还有其他人?”
沈北呲牙一笑:“当然有了,那是我的怨种家人。”
……
远在岭南市武大的齐传语,辽中阳齐齐打了个喷嚏。
齐传语戳戳鼻子:“怎么好像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