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截话被怕死的白恕拽着手臂扯了回去。
瞧见这二人再一次拉拉扯扯,好似关系亲密,熹和不免有几分顾虑。
若他二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私奔出府的话,自己招她做驸马反而多了麻烦。
因此她瞥了眼门口守着的婢女:“你们退下吧。”
婢女们不敢耽搁一点,行过礼后便退下了,还关了门。
关门的声音给白恕吓得一抖,林山倦也有几分不解,干脆就问出来:“殿下这是?”
熹和气质娴雅,端庄矜持地坐在那儿,直截了当地问:“本宫想知道,你二人是什么关系。”
这么直接?
林山倦一时有些发愣,她和这个傻小子还能有啥关系?
“好友。”她脱口而出。
一直以奴仆自居的白恕泪眼汪汪抬起头——我老大真好!都这等严肃的时候了,还如此给我面子,把我当做好友!
“好友?”熹和呷了口茶,温和的模样也轻了几分。
“本宫瞧你们几番拉拉扯扯,却不像好友这么简单。”
这人怎么逮着私人关系问个没完?
林山倦不解其意,干脆挑明了问:“公主有话不妨直说。”
白恕:……
我的天,这是长公主殿下!满靖国上下,就是一只兔子的生死都能掌控的女人,你说话这么冲,咱还能有好吗?
他心一横便扑倒在地:“殿下赎罪!我、她不知礼数,冲撞了殿下!求殿下莫怪!”
这套求饶的招数熹和没看腻,林山倦都要看腻了。
熹和看了白恕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每天有无数人跪拜她,她没耐心每一个都理会。
但面前这个说话冲的,她倒真想理会理会:“本宫向来不会拐弯抹角,你与他若只是好友,他如此护你?”
林山倦也没耐心了,冷笑一声:“那殿下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
还从未有人敢对她这个态度,熹和有一丝恼,温和的模样彻底消失,轻呵一声:“放肆!”
白恕更惶恐了,求饶的话都想不出来了,只是磕头。
林山倦心一抖,硬气不过三秒:“殿下我错了。”
熹和一愣——瞧她冷硬的模样,以为她是个固执刻板的人,想不到服软倒是快。
她平复几秒,语气也缓和些许:“既知错了,可想到用什么法子弥补了?”
林山倦:????
不是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帮了你大忙,要赏赐我们吗?
怎么说来说去,我还得给你留下点东西了??
熹和看懂了她的疑惑,但没说话,这种时候只要她不言语,那这个人一定会继续服软了。
林山倦一股火气在心里撞来撞去,最后还是熄了,人在屋檐下,尚且不得不低头,她都进人家屋里了,还不得趴下!
“我们不要赏赐了,功过相抵?”她试探道。
熹和闭上眼睛,端庄的模样像一幅画,就是一句话不说,叫人抓心挠肝。
林山倦咬牙切齿:我不满意但是我不说,你什么时候猜到并提出解决方式,我才会理你?
摩羯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