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刘管家,咱们也该回去了。”
孟钰君心情颇好,唇角一直没有落下。
时奕洲抬手将隔板落下,将孟钰君拉入怀中,“我帮了君君这么大的忙,君君准备怎么谢我?”
她不太舒服的想要下去,但越扭男人脸上的笑意就越浓。
“流氓!”
“老实点,不然我也不介意在车上真耍流氓。”
那天闹得有些不高兴,他也知道不能再过分,所以他也没准备再做什么,只是将头埋在她胸前,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大手轻抚着她的腰肢,感受到她身子紧绷,时奕洲叹了口气还是将人放开。
不急,肉总能吃的到。
……
孟钰君想过孟老东西早晚会找她麻烦,但没想到他会来股东大会。
“你来干什么?”她挑眉看着眼前的孟父,看来这段时间她没理会这家伙,倒让他心思活络了。
整理了下面前的文件,她根本没将孟父看在眼中。
“孟钰君,这次和君越的合同你实在是太过大胆了。”
“你年轻气盛,在签合同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实际情况,我听到君越的负责人说了,现在合同签了,孟氏会经历前所未有的大损失,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偏不听。”
“事已至此,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今天我来,也是要和各位股东说清楚,我是君君的父亲,这件事我也要负起责任,我会接替君君的位置将损失降到最低。”
他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他都已经打听好了,昨天孟钰君出去签了个合同。
虽然暂时还没有人提起是哪个合同。
但结合昨天君越的负责人说的,有个冤大头竟然真的签了这个合同,他一想就猜到了是孟钰君。
没想到骆越彬的动作这么快,竟然真的能让孟钰君上钩。
他唇边的笑意被他强压下来,看着面无表情的孟钰君以及身旁那个时奕洲,他心底冷哼一声。
一个蠢货和一个残废,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股东们看着他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你有什么证据吗?”
孟钰君抬起头,邪笑着靠在老板椅上,她本就看不起孟父,这会更是瞧不上一眼。
“证据?这合同不就是证据?君君,我是你父亲,我能害你吗?做错了事不能光想着粉饰太平。”
时奕洲坐在旁边把玩着钢笔,他是个旁听者,但没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
“孟先生还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你怎么知道这合同就是陷阱?”
“我记得,当时选定合同的时候,各位股东有一半的人都痛意了,还是孟父在说,他们和君越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不然的话,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其他人怎么看不出来?”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孟父一口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时奕洲,这好像是我孟家的事吧。”
“但我现在和君君结婚了,是夫妻,我也是孟家的一份子。”他还是那副淡然温和的模样。
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孟父生气。
他指着时奕洲刚想说些什么,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破开。
“孟钰君,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