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想昨晚上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昨天看骆越彬吃瘪,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这会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该死的,喝酒误事!
记忆中似乎他在床上一声声的质问她究竟喜不喜欢骆越彬……
“怎么可能!”
她甩甩头,将这个离谱的想法都甩出脑袋。
“关系太过亲密了实在是麻烦,还是冷静冷静,反正早晚都是要离婚的……”
她不知道时奕洲想要什么,但她知道,金鳞非池中物,他不可能真的无欲无求,奶奶的身体也快好了,她也无意参与到时家事中,离婚是最好的选择,反正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感情。
不过现在开始,她想他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浴室门外,时奕洲将她刚刚自言自语的话都收入耳中。
眼底的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事一片冷然。
离婚啊。
他的小妻子还真是想得远,不过这婚能不能离,决定权可不在她。
孟钰君收拾好去了书房。
杨秘书已经将要处理的文件都发过来了。
她大致看了一眼,绝大部分都没有问题,不过其中还是有一张采购部的申请单有些问题。
她啧了一声,看着申采单下意识拧着眉头。
“总觉得……”
“有些不对劲。”她猛地听到身后的声音,身子僵直了一瞬。
昨晚上激烈的记忆又回到脑中,她舔着唇,下意识的紧张取悦了时奕洲。
他轻笑一声,但到底没有再过分。
“你、你也看出不对劲了?”
她紧张的不敢看他,现在双腿还酸软无力,腰间酸疼的感觉也一点都没褪去。
该死的,昨晚上这男人是野狼吗?竟然这么过分!
“当然,这采购单里可大有猫腻,不信的话,你可以让杨秘书将近几年的采购单都发过来,一对比就知道了。”
时奕洲在商场上混了多年,这里面的东西有没有问题,他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孟钰君愣了一下,但这还是听话的让杨秘书将这采购单找出来打包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