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老二接连两天都没有通气,浊气囤积在体内早已变质,现在这臭屁之威当真是无可比拟,瞬间将屋中所有人都冲到了外面。待他现之后,连自己都被那味儿憋得涨红了脸。
过了一刻钟,房中还残留着赛老二响屁的余威,几个下人捂着口鼻将赛老二搀扶到院子里。赛老二夫人惊喜上前:“老爷,您现在感觉怎样了?”
此时赛老二的独自已经明显缩小,脸上气色像是换了个人。
“舒服啦!总算是舒服啦!”赛老二眯缝着眼,单手摸着肚子很是享受。
看样子赛老二是真的好了。
下人们松了口气,夫人却已泣不成声。
“夫人呐!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老爷我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赛老二夫人还有些后怕,用手绢擦着眼泪:“这次真是凶险,若非凑巧得到那张黄符,咱们一家怕是……”
“诶?”赛老二忽然疑惑起来,“这还真是怪了!没想到那不起眼的黄符真有此神效。这么说来,老爷我真是中邪了?可好端端的,我怎么会中邪?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要不找人在家里来做一场法式?”
“如此也好,以防万一。再有下一次怕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哎!这两天遭罪够呛,可恨那庸医不得病因,还收了咱们这么多银子。改日当找他算账!”
说道治病的大夫,赛老二夫人也露出了恨色:“对,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他!病没有治好不说,还让冤枉了大嫂,要不是大嫂家里的厨子……老爷,这次之后咱们要去好好歇歇大嫂和他厨子。”
正说着,屋外有人来报,说是那位赛老二治病的大夫匆匆赶来了。
“嘿!我还没去找他算账,那庸医竟然主动送上门儿来了?”赛老二咬着牙,快步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撞上来赶来的大夫。
这大夫面带喜色,形色匆匆,看到赛老二之后方才镇定了情绪。
大夫愣了好久,回神之后语气有些古怪:“赛二爷,您……您怎么起来了?”
“怎么?你是不想我起来吗?”
“不是,赛二爷现在身子不易到处走动。要是让病情……”
说到一半,大夫现赛老二有些不对,惊愕道:“赛二爷,您这气色怎么?”
“怎么变好了是吧?”赛老二冷笑着,“放心,这可不是你开的药的功劳。收了老夫这么多银子,屁用都没有,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知道,所以才如此着急地赶过来不是?赛二爷快说说,您这病是怎么好的?”
一旁的赛老二夫人忍不住了:“庸医!你还说是病?我家老爷分明是中邪了,今日能好起来,全靠了一张驱邪黄符。”
“中邪?不可能,这怎么是中邪呢?明明是中毒了!”
“你还想狡辩?如今我家老爷好端端地站在这儿,你还想骗人?”
“赛二爷,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已经找出病因了!”大夫信誓旦旦地解释,“您先听我说,这两日我查阅相关典籍,终于在一处古籍上找到了赛二爷类似的病症。加上赛二爷又告诉过我,之前在赛家喝过一碗绿豆羹和一份不知名的红烧肉。问题就出在这儿!那古籍中记载了,若是绿豆和狗肉同食,便会产生毒素,症状就是赛二爷这般。赛二爷所说的不知名的红烧肉定然是狗肉!必须以甘草化解。您看,我都把甘草给您找来了。”
说完,大夫从随性包裹中抓出了一把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