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瑶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他撕破脸,甚至毁了他以后的生活。
算了,陶梓瑶叹口气,
抱歉,就写夫妻双方性格不合吧,婚后财产分配问题,我们没什么共同财产,也不想要他什么,你看着写吧。
您是说,净身出户吗?
呵呵,差不多吧。什么时候能好?
两个工作日后寄给您,可能还有些细节需要沟通,我们保持联系。
好的。
陶梓瑶看了下银行卡余额,还有200多万,陶梓瑶的工作收入并不稳定,存款里多数还是廖峻西给的零花钱,加上玩股票和基金的剩余,并不多,好在够花了。
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虽然那些首饰和礼服的价值远远超过了陶梓瑶的存款,但那都不过是他买来装饰妻子的配件,跟陶梓瑶没多少关系。
晚上廖峻西回来,陶梓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他准备好晚餐,只不过这次陶梓瑶没有跟他一起用餐,陶梓瑶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碗甩他身上。
陶梓瑶坐在梳妆台前端详自己的脸,因为长期不怎么出门,皮肤苍白,头发还是几年前没变的黑色长发,此刻还有些湿,卷曲的发尾滴着小水珠。
看起来,好像跟四年前没什么区别,离婚的话,我依然可以像四年前那样,一个人过好自己的生活吧?镜子里的她手指触到自己的脸,思绪沉淀。
廖峻西也已经洗漱完,来到陶梓瑶的卧室,短发被他随意的梳到脑后。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镜子里的陶梓瑶,说,
怎么不上床?
陶梓瑶才想起来,今天是每周一次的例行做爱日。
瞧瞧,说的多么含蓄,跟白天时的狂野放浪简直不是一个人。
峻西,我们离婚吧。
他难得有些错愕,确定似的看了陶梓瑶几秒。
陶梓瑶在这几秒钟里内心升起暴虐的兴奋感来,用几乎睥睨的语气接着说,
离婚协议后天给你,廖峻西,我们彼此放过吧。
他唇角危险的抿着,扳过她的身子,
怎么了今天,又在说疯话。
身体受不了他的触碰,陶梓瑶忍着恶心打开他的手,身体朝后试图远离他。
我说,我要离婚,我不想跟你过了,你听到没,不要碰我。
陶梓瑶的动作不可谓不疯狂,身体还在因为激动喘着气,眼睛发酸,背部抵着墙壁,恶狠狠的看他。
这几天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家冷静一下。
廖峻西揉了揉被陶梓瑶抓红的手臂,沉默了一会儿,冷淡的吐出这几个字。
陶梓瑶被他关了半个月,寄过来的离婚协议书也被他撕了。
她准备走了,住宾馆也比跟他在一快让她感觉舒服,一看到他陶梓瑶就觉得胸口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