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亲自做实验,直接用人做实验,麻药都不打……”
“他太可怕了!”
……
白十七说了不少。
乔慕在旁边默默地听着,但是她对白十七所说的,并没有半点的惊异。因为褪去其他外部因素,南溟他本身,就是这种冷酷残忍的人。
现在,他也只是褪去一切,恢复本真罢了。
他本来就是K先生啊!
他现在正在做的,只是K先生“该做的”而已。
“算了,别想太多,让他去吧。”乔慕抿了抿唇,换了个角度,安慰白十七,“你其实应该感到高兴。你开始不赞同他的做法,对他产生反感,说明你对他盲目的忠诚越来越少,你在做回你自己。”
“真的?”原本心情失落的白十七,听到这里,目光不由一亮。
“当然是真的。”乔慕笑笑,“你以后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再听他的话。不要让他在影响到你。”
“这……”白十七似犹豫了一下,牙齿重重地咬过下唇。然后,她又重重点头,顺势说出眼前的决定,“那你的事,我不会汇报给他听!就算他问起来,我也不告诉他实情了。”
乔慕一愣。
那她在南溟眼中,生命就是止步于今天的吧?
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在南溟的认知里,都是已亡的逝者。
这样……
好像反倒更好。
“……好。”乔慕点点头,“按你想的去做。”
“被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是突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白十七还在旁边将絮叨,她原本就是乐观派的人,心情的雾霾驱散,整个人便转为兴奋状态。
乔慕没听后面的。
她的目光,正看到一辆蓝色的跑车,疾驰过来,猛地刹车停在不远处。
“吱——!”
刹车音很刺耳。
乔慕起身。
“谁啊?”白十七也听到了车子的动静,反射性地转头过去,和乔慕一同起身看向声源,“也是这么早……”
车门打开,顾斯庭匆匆地从车上下来。他一眼看到了秋千附近的人,便立马抬脚,走向秋千的方向。
“我来……你回来了?”他试图说明来意,但在看到旁边的翩翩时,表情不由一怔。但那也只是瞬间的错愕,顾斯庭脸上的神情,便又恢复急切和郑重。他重新转向乔慕的方向——
“我来找北尧,他人呢?”
“他还没醒。”乔慕蹙眉,莫名的,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翩翩出事了!昨晚有人去过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