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阻断她,面向南溟的方向,平静又坚决地给了回答,“……很重要。”
乔慕一怔。
南溟却在此时轻嗤。
“那就好办了……”他点了点头看过来,脸上的笑意冷沉且浓郁,一字一顿的,把他的话说清楚,“不管那是什么,我绝对不会帮你。”
在他看来,没什么比这更畅快。
说完,南溟直接转身。
“站……”住!
有下属想喝住他,但是话未说完,南溟突然在他脚边丢下某样东西,他便立马难受地扼住喉咙,像是瞬间陷入窒息的状态。
这是什么?
毒?
南溟就这样快速地往前几步,像是走出了那层隔离圈。而那个隔离圈内,两个下属都还扼着脖子。再过来,就是剩下的人所站的位置,大家都无法通过。
“……我说过,我想走的时候,自然能走。”南溟回身,只重复了这么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只停在乔慕一个人的身上。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乔慕一怔,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便止不住脱口而出。她不敢贸然上去拉人,只能在原地气愤,“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吗?”
在医院里,他就几乎杀了人。
“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方式。”南溟淡淡地回馈,顿了顿之后,他又补充,“你也一样。”他的眼神微凉,却又有一种畅快。
一种……像是看着同类人的畅快!
乔慕心中一紧。
同类人?
她也一样?
呸!不可能!
这种想法,在刚出现的那一秒,便被她彻底否决。她怎么会和他一样?她根本不及他万分之一的丧心病狂!除非……
想到这里,乔慕的脸色又不由转白。
除非以前的那个她,才是他的同类……
乔慕没说话。
她从南溟的这句话中,听到了某种模糊的深意,也产生了某种不舒服的联想:南溟说的,还是和她的身份有关吗?还在暗示着她吗?
在这种状态下,她都没有办法和他确认。
南溟已经转身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