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指地窖那一次!
“啊……是这样。”乔慕点头暗叹,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层。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她只当他之前用笔写字,是因为哑了嗓子。
况且,他也没说过他是哑巴啊……
是她误会了?
“我要回去了。”南溟在此时开了口,他别开脸,像乔慕刚才那般,同样仰头望了眼天色,“乔慕,你也该回去了。”
一声“乔慕”,从他的嘴里叫出来……
莫名地熟稔!
这种感觉很复杂,乔慕说不上来。
“好!再见!”
她只能摆摆手,本能地转身,再若有所思地离开……
南溟留在了原地。
他望着乔慕远去的背影,目光深深,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收敛下来。他刚才只是寥寥无几的几句,剩余的话,他只能在心里,对着她的背影说——
我叫南溟。
生而与唐门为敌。
乔慕,很高兴认识你。
…………
“先生!”
太阳落山的前一刻,有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她长得干净漂亮,身上还穿着附近医院的护士服,看身份应该是个护士。
她在南溟身前停住,气喘吁吁,额际有碎发垂落下来。
“嗯。”南溟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准确地说,是瞥了她手里的拐杖一眼,“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吗?”
“是!”护士殷勤地点头,讨好地试图扶他,“您要起来试试吗?您的情况,只要多锻炼,以后一般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她专业地给着讲解,直到南溟的一道目光扫过来,她才识相闭嘴。
他是K先生……
哪还需要她的讲解?
“先生?”殷勤的事情找不到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始说正事,“那个药……您的实验成功了吗?我……我……”
她唯唯诺诺地说不出来。
直到南溟伸手,指了指他刚喂鱼的池塘——
水面清澈,借着光线,还能看到浮在水面上的鱼。原本这里养的,满满一池都是红鲤,然而现在……鱼的颜色呈现两极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