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当中最为紧张的居然是胡丽娜,恨不得直接冲到那个女人的面前,就坐在那个女人的边儿上。
其实有好几次的时候,他都试图推开我,想要凑过去,但是一次一次的被我给拦住了,我隐约的就觉着对面的那个女人有一点不对劲,似乎有一些神经兮兮的。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没有让胡丽娜气呢,他虽然无法接近那个女人,但是依旧隔着我和胖子,大声的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物业可是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呀,我们当时住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这个地方风水不错,我们可是找个风水大师给测算过的,说这个地方人杰地灵,尤其适合孩子住。”
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胡丽娜可真不愧是一个女鬼,说鬼话的本事真是一点儿都不差,骗人的话是张口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很显然对面的女人是信了,非常不屑的瞥了我们几眼,在他的眼里我们并不是这个房子的业主,而是一个租客。
很显然他不是很瞧得起我们,但是碍于面子,加上也很想说出自己的八卦故事,这是不屑的瞪了我们几眼,便接着说了下去。
“你们请的那是什么风水先生啊,他说的话你们居然也信,这个地方的确是本市最好的工具了,但是论说风水,我可不那么看,要说我对这风水学多少也是懂一点的,我倒觉得这个地方,是一个必弃之地,多少都会死人的。”
这女的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瞥,很显然非常得意的样子,我和胖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无奈的笑了笑。
要说风水学我和胖子都不是很懂,但是毕竟这种东西都是相通的,就算是不懂也能看出个所以然。
更何况以前我和黄叔还有陈叔在一起的时候,干的就是捣腾这阴宅的事情,问说这风水,我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也轮不到这个女人来糊弄我。
但是心里这么想,嘴又不能那么说,我和胖子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装出了一副非常严肃的样子,盯着面前的那个女人,想让他继续把话给说全了。
大概是觉得我们都被他给唬住了,那个女人显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他应该并不是什么骗钱财之人,只是在这个地方呆久了,很乐得于别人把他置于高高在上地位的感觉。
“我们可是早就搬到这个地方来住了,想当年这个地方开盘的时候,价格就是本市最高的,能住进来的,要么就是有钱人,要么就是有门路的人。
我们家那口子在市里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也是托了人才住的这个地方,当时就是看到了这个地方开盘价格高,想必一定是一个好地方,加上我生了是个儿子,我们家那口子家可是好宝贝的不得了,可是住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地方不对劲。
不过我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老公家花钱买的房子,我也不能够说什么,所以尽管觉得不对劲,心里还是忍下来了,更何况我们住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多少也懂一点这方面的事情,尽可能的避着,倒是也平安无事。
那个时候这里还没有那么多的外来人士,所以说小区里面还算是太平,可是随着这个地方的玉石产业越来越发达,有很多外地来的人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做生意。
做珠宝玉石生意的人多半都有钱,也会选择住在一些比较高档的小区,毕竟随身携带的现金和宝石会比较多,高档小区安全一些。”
那个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把我和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见过我们隔壁那个
男人,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做珠宝生意的,这浑身上下只要露了皮肤的地方,多半都已经带上了饰品,但是很显然我和胖子并不是这样,所以说这个女人才会对我们颇有微词。
但是也正好是因为我和胖子这样的表现,没有察觉出我们两个人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大概也是因为所谓的瞧不起,所以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顾忌。
“看你们是新来的,本不该跟你们说这些话,但是如果不是因为物业的那些人不作为,这种事也不会发生,虽然你们是租户,但是好歹也是一起生活的人,怎么着也应该让你们知道吧。
就是现在死了那个男人的那一条,他们旁边不是还有一户人家吗?
那户人家想当年住的是一个画家,那个画家还找了一个女人,据说那个女人还为他生过一个孩子那个画家当时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钱可以住在这个小区的人,所以说,那个女人就自己到外面去,然后挣钱养那个画家,如此痴情的一个女人,可是说白了,根本就是一个的。
按道理来说,他之所以能够住在这个地方,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付出,而且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但凡是个男人,都应该对那个女人感恩戴德,至少不会出去沾花惹草。
可是要么说这搞艺术的人都是有些神经兮兮的,那个画家不单不对那个女人好,反而经常的打那个女人,我们这些做邻居的有的时候都看不下去了,但是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就算是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够怎么样。
慢慢的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毕竟不住在他们边上,而且他们那一层当时除了那一个住户以外,其他的两个房间都是空着的,所以说就算他们打架也不会影响到别人,也就没有人去管这些事情了。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那个女人居然跳楼自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在跳下来那一刻也就算了,他率先把他们俩的孩子给扔了下来,那个孩子头朝地已经摔死在这个花园的正中间,现在是因为翻新过,否则一直留着血迹,根本就不会洗掉。”
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露出了非常神秘的神情,我和胖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麻,本能的回想起了昨天在电梯里面看到的那个男孩子,年纪大概也就两三岁左右,而且脑袋是血肉模糊的,完全符合跳楼自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