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车里睡实在是不舒服,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周围看看,外面还是蒙蒙黑的,看了一下手机才不过凌晨五点多,没想到胖子居然也醒了,他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兜,忽然猛的一下从座上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激动的说道。
“完蛋了!龙的眼泪不见了!”
他开始慌忙的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摸索着,我也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们两个人睡觉睡的已经很晚了,加上现在醒来不过也就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这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里面,车一直处于锁着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进来。
更何况我和胖子两个人呆在这个车里都显得空间有些狭小,胖子本身就胖,他的衣服被他自己压在了身子底下,如果有人从他的兜里把龙之眼泪给拿走的话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现在的事实就是,一颗珍贵的宝石的确是不见了!
胖子失落的一下子靠在了座椅上,两只眼睛双眼无神的瞪着窗外,我赶忙的在他的胸口上打了一下,调侃般的语气,希望可以让他放松一些。
“行啦,你身上的奇珍异宝还不够多,你都说了那个宝石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也许就是个仿品,说不定那个服务员真的被别人给骗了,再说你也不丢什么,顶多就是丢了二百块钱而已,别想那么多了。”
其实这话也不单单是安慰胖子,在我的心里就是那样想的,我总觉得胖子说的神乎其神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龙之眼泪,听着挺好听的一个名字,说白了就是一块有色石头而已,这摆在商店里卖,说不定还卖不过翡翠的价格。
“屁!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呀!这玩意儿值不值钱倒是其次的,只不过据说他蕴含着很大的能量,能够抽取出人的灵魂,可以使一个人完全变为另外一种状态,让一个人的记忆完全丢失掉,你说这个东西要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走,那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胖子忽然很认真的转过头来看着我,可是我却被他这样的话给弄懵了,抽取灵魂丢失记忆,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科幻片里所发生的一切,我怎么都不能相信,那么小小的一块石头就有这么大的能量,可是胖子的面色很认真,让我又不由得觉得好奇,只得叹了一口气,伸手推了他一把,挥挥手让他下了车,我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
“行了,我来开车了,反正那块东西已经丢了,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办法,我们赶紧回到奇门山见到师父之后再说吧。”
胖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心里也是担心这胡丽娜,因为在胖子刚才说抽出灵魂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马春玲对我的威胁,虽然对于胡丽娜根本就没有什么灵魂可说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鬼魂,但是如果马春玲真的对他做什么的话,胡丽娜很有可能魂飞魄散,那么他就此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想到这个时候,我急忙猛踩了油门,一下子就把车给开了出去我们现在距离奇门山的距离已经不远了,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开到了山脚下,可是车在接近山下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味,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慌忙的下了车,我跟胖子两个人对着山里就跑了进去。
在我们迈进第一个台阶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出事了,因为师父在山里面下的结界全部都消失了,我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信物,按道理来说我是不可能冲破这些结界的,就更别提我身边的胖子了。
可是很显然没有任何东西阻拦我们,不过我们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快步找到了师父的住处,我们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几乎没有任何弟子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看这里面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胖子在大殿门口直接停了下来,他并没有走到里面去,一直在很警觉的观察着四周,但是我却没有他那么冷静,直接冲到里面想看
一看师父的踪迹,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师父究竟在什么地方,只好悻悻的出来看着胖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很是失落。
“你们两个人最终还是来了。”
我忽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猛的一抬头,才发现师父此刻正站在屋顶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赶忙的站起身看着他,大声的喊道。
“师父,出什么事儿了?你干嘛跑到那个地方去?我老婆呢?还有我儿子呢?”
这个地方分明是出事了,可是师父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纵身一跃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站在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很是严肃的看着我。
“他们两个人没事,那只不过是他们威胁你的手段,有我在他们怎么可能被带走?你们两个人是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
“胡丽娜没事儿,那他现在人呢?”
师父看到我急切的样子,伸出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刚才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看到我之后就忽然变了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屋内,我快步的跑了进去,果然看见胡丽娜和儿子此刻就坐在里面,疑惑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刚才分明在屋子里面看了一圈,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呢?
“老婆,你可吓死我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急切的冲了过去抱住他,可是没想到胡丽娜忽然阴沉着脸抬头看着我,用力的在我胸前打了一掌,我没有任何的防备,直接被他打在了地上,而他依旧眯着眼睛瞪着我,一言不发。
“老婆你干什么?你不认识我了!”
我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胡丽娜看我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敌意,似乎他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印象,在我看来我就像是一个冒犯他的敌人,他打我的那一下也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仿佛我的生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