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实在是太过兴奋了,我在车上就把电话给胡丽娜打了过去,把我们在这里所遇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胡丽娜对于我们没有带他来表示很生气,但是在听到我们的事情之后马上就改变了态度,他说让我们不用回到店里去了,把车直接开到家里,他会在家里等我们,我便让胖子直接调转了车头,一路往我家狂奔而去。
当胖子开进我家小区才把车停好的一瞬间,我就急忙忙的拉开车门跑下车去,也不顾身后的胖子,便径直地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胡丽娜大概是一直在等着我们,所以在听到走廊里面脚步声的时候马上就把门给打开了,我跟胖子前后进去,没有丝毫的等待,便把那张图纸给拿了出来。
我们可以选择我们睡觉的房间,那个房间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我把那张图纸小心翼翼地铺在了床上,胡丽娜显然跟当时的我们一样吃惊,不过他很快的就认出了上面的图案,惊奇地喊了出来。
“这上面的就是家具上面的雕花对不对?不对,这上面的花跟家具上面都不一样?”
我跟胖子都同时愣住了,胡丽娜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他怎么可能那么笃定的就说上面跟家具上的花不一样呢?更何况他也没有看过全部的家具,只不过是在那个女人家里的时候接近过那张床,再加上时间那么短,他真的看清楚上面的图案了吗?
可是我看胡丽娜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他的性格在没有完全笃定和自信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这样说的,我便好奇地把他拉走了我的身边坐下,认真的问了起来。
“老婆你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说不一样呢?那些家具你有没有亲眼见过,只不过是那天晚上黑乎乎的,在那个女人家里看过一眼而已,更何况你都没有仔细地看一看这个图纸,你就这么确信的说图案不一样吗?”
胡丽娜听完我的质疑之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转头看着胖子,伸手指着那张图纸问道。
“难道你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吗?他跟你们那天让我看到那个女人家里的家具是不一样的,这上面的雕花,跟那个女人家里的雕花是完全相反的,就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在那张床上躺过,那张床顶子里面也是有雕花的,我躺在上面就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上面雕花的模样,我记得那个雕花是一个女人在梳妆,我之所以会印象那么深,是因为那个女人梳头的手是左手,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就算是那个年代也有左撇子,那么正常的雕花,谁又会把人照成左撇子呢?而你看看你们的这张图纸,上面的这个女人分明是在用右手梳头,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断定,这张图纸上面的花,跟家具上面的是不一样的。”
我跟胖子都好奇的再次看向了那张图纸,胖子直接把手机给掏了出来,我知道在他的手机里面,是拍摄了关于那些家具上面所有雕花的照片,而且胖子为了以防万一,在各个角度都拍摄了照片,他直接拿出手机,找到了关于床顶上的那张照片对比看去,这才发现照片上面的图案跟图纸上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这图纸上跟那个奶奶家里的家具雕花是相同的,难道说是胡丽娜记错了?
“老婆你看,这胖子的照片儿分明跟这个图纸上是一样的,那天晚上黑了吧唧的,再加上你也许紧张,所以有可能会记错了吧。”
听到我的质疑,胡丽娜连声的解释了起来。
“我绝对不可能记错的,你要是说别的家具上面的图案我不敢确定,但是就凭这个我绝对不会记错,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在用左手梳头,对了,当天那个摄像头所拍下来的录像你们还在不在?我记得当时我还用那个摄像头拍了一下那个画面,如果还在
的话你们可以拿出来对比,我是绝对不可能记错的。”
我看见胡丽娜一脸笃定的样子,便无奈地转头看向胖子,我看着胖子也不太确信的神情,便说让他直接打开当晚的记录看看,胖子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了云端,想必当天晚上所有的视频记录都已经自动上传,很快的就达到了当晚的记录,我们三个人都很认真的看去,马上就到了胡丽娜躺下的画面,胖子就直接按下了定格键。
胖子用手机截取了一个照片,虽然当天晚上的光线不太好,但是由于当时的摄像头像素很高,所以照片还算是清晰,至少可以看清楚上面的画面,胖子把照片慢慢放大,我们总算是看到了胡丽娜嘴里所说的那个不一样的话,果然就如同他形容的,里面的女人就是用左手在梳头,跟这个图纸里面和老奶奶家家具上的图案是截然相反的。
“你们看吧,我就说不会记错,而且不单单是这个女人,其他的很多东西完全都是相反的,就好像是和你们这个图纸在照镜子。”
照镜子?
胡丽娜已经不止一次的说出了这个词,我总觉得这跟胖子说过的某句话好像有点儿像,胖子曾经说过,是当时做这些家具的那个木箱里用的法术,把那条本应该给死人用的家具送到了客人的家里,也就是说,两套家具应该是属于阴和阳两个空间的,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导致了上面的图案都是相反的呢?
我赶紧把那张地图纸认认真真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可是看来看去都不明白上面的故事所讲述的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领悟力太差了,还是这里面的意思太深,我求助地看着胡丽娜,可是他也一脸愁容的看着那张图纸,似乎也不太明白里面所讲述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胡丽娜一边看一边伸出手指着上面的话和我们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