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一左一右的直接把那个男人夹在中间,他很显然觉得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如果她不凑过来跟我们说那些话的话,兴许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是此刻想必他比谁都清楚,既然都已经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那么想要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今天势必从他的嘴里必须知道一些什么?特别是刚才他所说的那些话,充分证明了他对于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我向四下看了看,这个男人的店铺很大,是有三个铺子打通的,其中有一间被设置成了他的茶水间和办公室。
我们干脆就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老板直接到了那间休息室里面,找了一个沙发坐下,甚至自己沏了一壶茶,打算和他长期抗战。
胖子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而那个老板被我们压在了自己的身侧的角落里,此刻那个警察也慢慢悠悠的直接走了进来,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那个老板总算是服了软。
“我算是服了你们了,早知道刚才我就不应该那么嘴贱,跑过来问你们事情,没错我的确跟他之前就认识。
而且我跟他还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大老板了!”
眼看着对面那个男人话里面有种无奈不屑的神情,我就知道他对于那个男人应该是看不上的,但是话里有话,肯定有一些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所以我们并不着急,一直在默默等待那个男人自己说实话。
旁边的那个警察此刻拿出了一个类似于录音笔的东西,打开放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眼看着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那个男人最终叹了一口气,默默的说了起来。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干坏事的是他有坏心眼的也是他,像他的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是报应。
我们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但是他是外来户,好像是跟着她妈一起改嫁过来的,但是我们那个村子很善良,对于外来户也不是很排挤,所以我们俩也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
只不过他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上了高中了,别看我们那个村子比较偏僻,但是多半都是高中生,我好歹也算是个高中毕业的。
后来我没有考上大学,就想着出来做点小生意,我们那个地方产玉石,但是和这些缅甸的玉石不太一样,称不上是宝石,可以做一些建筑石材,类似于大理石之类的。
所以我们那个村子里出来的人多半都是做这种生意,那个时候我爹就是做这种生意的,所以我儿子木然地对这种东西非常的懂,后来我就觉着做玉石兴许能发财,我就拖家带口的来到城市里。
那个时候很多的人都出来了,但是大家到了大城市才发现做生意没有那么简单,后来我就自己一个人跑去学了玉石鉴定,也算是小有一番成就,忽然有一天那个人来找我,告诉我说他也想做这样的生意。
其实按道理来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也没有什么不能帮忙的,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但是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不说什么,但是他我
总归还是怀疑的。”
对面的那个老板闪过了一丝不屑的神情,我有点疑惑地皱起眉头,轻声的问道。
“这是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外来户,本不属于你们这个村子的人吗?”
那个老板默默地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支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起来整个人提起往事的时候有一点沉闷,大概是不愿意回忆起的什么事情。
“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的家庭,他妈是个哑巴,所以到我们村子来的时候跟大家都没有什么交流,可是问题出就出在他那个后爹,他那个后爹可是我们这个村子里面有的名字流氓。
这十里八村的谁家的姑娘见着她爹可都躲得远远的,而且还因为这种事情蹲过监狱被放出来之后依旧不改,反正在村子里面名声是特别的差。
那个人他妈虽然是个哑巴,但是长得却非常的漂亮,没有人知道他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嫁给那个流氓,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妈在家经常挨打,那个流氓动不动就发脾气,不挣钱还爱赌博,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是上高中的年纪了,眼看着自己亲妈挨打,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但是他妈一直都拦着他,毕竟他是靠人家生活,所以说也一直没有把那个男的怎么样。
我估计那个女人是想等自己的儿子毕业了有工作了,也算是熬出来了,可是没想到有一天晚上,那个流氓竟然死在家里,而且死状特别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