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于宝剑,男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一个字。
“沈…沈道长,你先把…”
他艰难的空咽一口继续道。
“你先把剑…挪开啊…不然我我我…”
说着说着,鹤言就闻到了一股腥骚味…
“谁尿了…”
再放眼一瞧。
您猜怎么着。
刚才还气势汹汹直呼鹤言大胆的靖云上仙,他竟然吓尿了…
道袍湿透了不说,甚至还积成了一滩小水涡…
“真是丢人显然…”
沈簌卿无奈的放下了剑。
“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吓破了胆的男人焦急忙慌的坦白道。
“去年的时候,我,我真在万寿帝观出过一段时间家,所…所以才会认识沈道长您,您啊…”
“胡说八道!我已经离开万寿帝观三年了,你怎么可能认识我!”
沈簌卿的每一声呵斥都令他猛的哆嗦了一下。
“我…我是见过老道长房间里您的照片,才…才知道您的事情的。我知道沈道长您一直都在研究旁门左道,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借此发一笔横财,所以就来到秦州装神弄鬼,声称自己能驱邪治病,消灾解惑…”
沈簌卿气的牙痒痒。
本来像她一样研究奇异道术的,都被冠以是道门异类。
现在还有江湖骗子败坏着她们的名声。
怒不可遏的沈簌卿紧握剑柄,她恨不得一刀宰杀了此人。
“你记住…是法治社会救了你,不然我!”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这也不能全怪我,都怪秦州的人都太蠢了!我说什么他们都信,钱一多,我就越陷越深了啊…”
在场的两位秦州人,以及此刻在门外偷听的柳凝漓,同样是悲愤至极。
“你…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鹤言捏紧拳头准备上前修理他一顿。
可没想到柳凝妍竟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并目光涣散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