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没有啊…”
沈簌卿俊美的脸上当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没有啊?”
“真的。”
“我就说嘛,真有的话你也不会是现在这副状态了。至于说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别忘啦,我可成为过你一晚呢。”
浅笑着的沈簌卿伸出手腕摇晃了几下。
她又一副困惑的说道。
“不过说起来你哪里都没事,为什么会住进医院呢?该不会…”
被揭穿的鹤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耳朵。
“道长别说了啊…”
“好吧好吧,不让说道长就不说了。但发现你在医院后,我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然后就发现你和那个女孩就快要贴在了一起…”
沈簌卿说着说着有些羞涩的沉下了脑袋。
“我还心想,是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当我看清了你戴着镣铐和她的脸后,就赶紧出来制止了。”
“原来是这样,我那时候真是有点控制不了自己,幸好有道长…”
鹤言的感谢弄得沈簌卿有些心乱。
“没,没事…不过啊,道长现在是无家可归了呢…”
她渐渐抬起头,抿着嘴露出一个与俊美容色不符的可怜眼神。
“可以暂时住你家一段时间吗,我也方便保护你呀。”
这个提议弄得鹤言面露难色。
“啊,我倒是没啥问题,就是会不会不方便什么的,毕竟男女有别。”
沈簌卿嘟起嘴。
“什么意思?哦,住我铺子的时候我都没说过这样的话嗷。”
“那是因为我是道长的客人,是交过钱了的。”
沈簌卿不说话了,而是扭过头气呼呼的咬着小笼包。
望着她反差极大的神态,鹤言清爽的笑了几声。
“开玩笑的,道长别生气了,我家里有一间空房,等出院以后收拾一下,你就暂时住那间吧。”
其实沈簌卿只是一句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