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小弟我生平最爱的就是骑马啦,若是能够有幸在您如此精妙绝伦的画作之中留下那么一抹潇洒英姿,那真可谓是此生无憾喽!”
张择瑞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放,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这有何难处?来来来,兄弟你快站到这边来,我即刻就为你添上!”说罢,他顺手拿起搁在一旁的毛笔,蘸满墨汁,而后走到那块尚未被描绘过的空旷草地前,略微沉思片刻,接着便胸有成竹地下笔了。
只见他手腕轻动,笔尖如同灵动的精灵一般在纸上游走,只寥寥数笔,一匹栩栩如生、昂首嘶鸣的骏马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洁白的纸张之上。
紧接着,他又在马背上精心勾勒起人物轮廓来。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身着华丽服饰、手持细长马鞭的男子形象逐渐清晰起来——正是那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夏三少。
此刻的夏三少,犹如即将出征的将军一般,威风凛凛,气势非凡,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能立刻策马奔腾而去,消失在茫茫原野尽头。
“这几个人是我和几位兄弟吧?”苏辙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画卷中那几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儿,满脸好奇地问道。
“正是,正是。”
站在一旁的张择瑞面带微笑,连连点头应道。
他的目光落在画卷之上,眼中闪烁着自豪与满足之色,接着说道:“看呐,这就是咱们几个,此时此刻正欢聚一堂,尽情地谈天说地、谈笑风生呢。”
夏三少听闻此言,忙不迭地凑上前去,瞪大眼睛仔细端详起新添上去的那个自己来。
只见画面之中的他身姿挺拔,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皆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夏三少不禁啧啧称奇,赞不绝口道:“妙啊,真是妙极了!这新加的人物,尽管身形小巧,所占篇幅有限,然而其神情和动作却被刻画得如此细腻入微、惟妙惟肖,简直就像是原本就存在于这画卷之中一般,丝毫看不出竟是后来添加进去的。
张兄的绘画技艺,当真是出神入化,令人佩服至极!”
李清照见众人皆对这幅画作称赞有加,她亦不甘示弱,款款移步至画卷跟前,微微俯身,凑近细看。
须臾之后,她抬起头来,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轻启朱唇说道:“张择瑞先生,您对于细节的观察力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瞧瞧,就连我头上这块小小的头巾,您都能描绘得这般一丝不苟,丝毫不曾马虎敷衍。如此精湛绝伦的画工,实在是令人由衷地赞叹。”
一直在旁默默观望的小翠此刻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走上前来仔细辨认了一番后,突然兴奋地高声尖叫起来:“哎呀呀,这个不就是我嘛?太像啦,真的是像极了呢!”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众人纷纷围绕着这幅精美的《清明上河图》,交相称赞着张择瑞高超的绘画技巧以及他对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仿佛他们已然置身于那繁华热闹的汴京街头,亲身感受着那份浓浓的市井气息。
张择瑞望着众人脸上那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的内心瞬间被一种强烈的成就感所填满。
这些满意的神情就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美丽且动人,给予了他无尽的欣慰和自豪。
就在这时,张择瑞的目光忽然转向了夏三少,语气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三少兄弟啊,”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夏三少,表情认真到让人无法忽视,“其实呢,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想法,今天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出来。
我想要把这幅《清明上河图》托付给你来保管,不知你意下如何?”
夏三少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一切:“这……这怎么可能?
真的要交给我来保管吗?您可要知道,这可是一幅无价之宝啊!”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震惊得不轻。
张择瑞则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无比庄重:“那自然是千真万确的,我既然将它带到了你面前,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因为在我看来,唯有真正懂得欣赏这幅画作的人,才能够让它展现出最为璀璨夺目的光芒,释放出最大的价值。而你,夏三少,无疑就是那个人选。”
说到此处,张择瑞不禁回想起了往昔那些艰苦的日子。
当他刚开始着手绘制这幅《清明上河图》的时候,可以说是门庭冷落,几乎没有人对其表示关注,更有甚者还对他的绘画能力提出了种种质疑。
那段时间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段黑暗的旅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