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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森特不耐烦的发出“啧”地声音,语气肉眼可见的变的烦躁,“我没压制住脾气,不小心给医生打死了,谁让她碍事的,之后我就把那个暴徒也打死了,然后这个……”他看了一眼沈琼,“这个人就踹门进来了,又发现了躲在治疗舱的那个甄妮·芙罗兰。”
为首的那位狱警愣了愣,随后笑着拍了拍森特的肩膀,“哎,别生气别生气,你也知道,监狱里的人嘛,都脑子有大问题的,别生气别生气。”
众狱警都上前安慰,不过也有部分没有,他们似乎看不上森特,找着茬,“哼,沙利·森特,请收一收你的少爷脾气,这里不是你家,是监狱!”
有人看热闹,有人劝架,“哎呀,别这样别这样,反正死的是没有项圈的,那个医生也是个平民没有什么背景,死就死了。”
有人不服,“什么叫死就死了,万一有什么阴谋呢,这事过不去,必须严查。”说话的人也不是为了死者说话,只不过是不想让森特好过而已。
沈琼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捏了捏芙罗兰的手心,“没事吧?”
芙罗兰摇摇头,“我刚刚用了治疗舱,好多了。”
沈琼刚想说什么,随后就对上其他人的目光,只好闭上嘴,“你们过来,现在带你们下去审问!”
森特只给了俩人一个眼神,不耐烦道,“哈,费什么麻烦,直接杀了就是了。”说着还拿起枪,对准了沈琼。
不过很快就被旁边的狱警拉下来,“哎呦,祖宗,暴徒和医生就算了,这俩人可别了,那个芙罗兰还带着项圈呢,再多死一个人不好处理。”
和森特不对付的狱警稍稍把沈琼俩人保护起来,“森特!你难道要漠视法律吗?!真当监狱你家开的?”
森特笑了,目光阴森,“你说的一部分没错,毕竟这个监狱是我家出钱盖的,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家开的。”
“你!”
众人又不免吵在一起,最后和森特不对付的力几个狱警带沈琼和芙罗兰离开。
审问倒也还好,沈琼只是根据森特所说的那些,重新给自己说了一下自己应该做了的事情,在森特所说的前提下,至于芙罗兰那边她反倒不担心,森特既然这么做了,肯定也做好了准备。
果然,俩人都没什么事被放回去了,回到牢房后,沉阆和瑾都担心的围过来,“怎么回事,我们听说发生了些事。”
沈琼先是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随后询问芙罗兰事情的经过,还有审问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原来那个医生确实是和暴徒一伙的,芙罗兰进去不久,就看到了本不应该在这里的暴徒,她想逃走,但是挣脱不开,纠缠一会,暴徒有些不耐烦,就想要直接杀了她,然后就发现有人在拆门,就让医生解决芙罗兰他去看看情况。
随后森特从窗户那里进来解决了医生,而与此同时沈琼也闯了进来,和暴徒对峙。
芙罗兰看了沈琼一眼,“森特和我说,到时候就说什么都不知道,看到他打死了俩人,其他什么都别说,表现出吓坏了的表情就行。“
果然,审问的时候她一直哭,说的断断续续,大概和森特说的差不多,最后审问她的人不耐烦就放了她了。
“森特,语气很熟稔嘛,熟人?”瑾好笑的看向芙罗兰。
芙罗兰愣了几秒,抿着唇微微纠结,瑾等的不耐烦,“我们现在也算在一条船上,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这让我们怎么信任你?”
“对不起……”芙罗兰看了沈琼一眼,解释道,“我,我不是想瞒着你们,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事情我怕说出来对你们不好,关于森特的事情,我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芙罗兰深吸一口气,“森特他……他们家曾经受过我父亲的帮忙,这次来也是受一些人的嘱托,来看我,想帮我。”
瑾摸了摸下巴,“这么说,看来我们出去有希望了?”
芙罗兰脸色稍好点点头,“嗯,晚上森特可能会来,到时候我一定和他说你们的事,说你们帮了我,把你们一起带出去!”
瑾和沈琼对视一眼,没说什么,不过俩人心里都估计着,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人家不一定带着他们,若碰到个狠人,说不定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做掉,不过今天他没对沈琼开枪,应该也没那么糟糕?
晚饭时间,沈琼几人去了食堂,她老远就看到有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单独的一张桌子,她打完饭就端着盘子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四人一桌,沈琼坐在了他身边,芙罗兰在沈琼对面,瑾率先坐在了芙罗兰旁边,指着旁边的桌子,“小狼就坐在这吧。”
沉阆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现在这里吸引的视线太多,他没多说什么在旁边坐了下来。
男人,也就是程厌之不由得皱了下眉,虽然递了那张纸条,也有一些计划和想法,但是他没想着这么快还以这种吸引目光的形式和他们坐在一起。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个麻烦,他也在五楼,所在的牢房正好是空着的所以目前就他一人,平时他故意降低存在感,加上他没什么存在感的容貌,这几天都没什么麻烦和视线,他也本想就这么直到出去。
没想到……程厌之恢复淡定,扬起一抹笑容,“大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琼瞥了他一眼,“没,就是看你顺眼,话说我们之前见过吗?总觉得看见你甚是熟悉。”
她觉得熟悉后就在记忆里一点一点比对,终于发现和他相似的人了,正是那个面具人,虽然声音,面容,甚至体态都可以改变,但是身形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