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说什么,若是真如此,两个人都一同丢出去就好了。”容婉宁云淡风轻。
容书禾皱眉,然后缓缓释然。
听长姐的语气,已经是有解决之法了。
容书禾跟上容婉宁的步伐,调侃道:“长姐难道不怕?将她纳为妾室?”
“嗯?”容婉宁笑了出声,“怕又有何用,不过是徒增烦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容书禾这会儿彻底放心了,想来两人已经有解决之法了。
容书禾一直认为两人是有感情的,只不过也不知为何,总是阴差阳错。
唉,令人唏嘘。
两姐妹走了一路,容婉宁问了句,“你在秦世子那可还顺利?”
“嗯。”容书禾只是点头,自打那夜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又好像都没变。
她依然每天去授课,只是两人,总有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在。
“我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嚣张之人,如今看来,倒也有几分能耐。又或许,那些不过是他的假象呢……”容婉宁看出容书禾的一些难以言喻,也没有多问。
许多事情,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然而旁观者纵使说的太明,当事者也未必明白。
隔天,容婉宁和顾纬博一同坐在马车上,两人去王道玮纺织那边看看,到底做的如何了。
马车内,容婉宁瞟了一眼顾纬博手中的一团东西,询问是何物。
顾纬博拿出,“我也不知,是红珊给我的,说在路上吃的。”
顾纬博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糕点。他见状又包了起来,拉开车帘。
容婉宁拧眉,“做什么?”
“丢出去,我又不吃。”
“拿过来。我尝尝。”容婉宁伸出手,然后拿过他的糕点,做得倒是还有几分味道,连续吃了两个。
“这阵子,过得很滋润。软香暖玉。”容婉宁打趣。
“也有可能是刀山火海。”顾纬博反驳。
“怎么会呢!她不是对你挺好的!”
“裹着砒霜的,不可入口。”
“那她可要伤心了。”
“我又不是为了让所有人开心,才活在这世上的。”顾纬博说的很慢,“我只想让我在意的人开心、高兴。”
容婉宁明显感觉到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一时之间,感觉口干舌燥,连忙喝了一口茶,免去尴尬。却不曾想,喝的太快,呛到了。
疯狂地咳嗽。
顾纬博叹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明明感觉她是吃醋,是对自己有感情的,但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令人捉摸不透。
这种无法揣摩的感觉,令人实在是难受。
马车停下,两人还没下车,外头就传来了声音,“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容婉宁连忙掀开马车帘子,道:“何事慌慌张张。”
“林管事托人来报,染匠们要集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