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璟平在茶楼的包间内等容时锦,可等来等去,人都还没过来。
此时,茶馆的伙计端了一壶茶上来,然后还给万璟平倒了起来,“公子,是要上菜吗?”
万璟平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等等,在等人!”
伙计笑盈盈,“好,那公子先喝茶,这是我们茶楼的特色,在外边可没有。”
万璟平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喝茶,对着伙计摆摆手,说道:“好了,我知道。”
伙计见状,低头说道:“待会儿有事叫我。”
伙计关上门,走到一旁。
容时锦一袭红衣站在一旁,忙不迭地问:“他喝了吗?”
伙计摇了摇头,“还没!”
“熏香呢!端进去的时候,有没有被他发现有什么不妥的!”
“刚端进去。公子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应该没注意到熏香有什么不同的。”
“好,你做的好!”容时锦说完就给了伙计赏钱。
伙计高兴地接过。
容时锦的眼神闪过一抹狡猾,她早就想到万璟平不一定会喝茶,她这不是还有一手嘛,弄了一个熏香进去,里面是迷药,总归是要就范的。
任凭他心底对容书禾多少喜欢,今日恐怕都要化成灰烬了。
日后就是她容时锦的了。
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忙不迭地就进去了——
“万公子,路上马车受惊,耽搁了……”
“啊!万公子,你怎么这样!你怎可如此!”
日薄西山,天空泛起朝阳红,这一日,显得异常的漫长。
***
容书禾一行人回到容府,容文渊站在正厅,看到他们平安归来,上前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也没想到赵诚学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干出这等事,已经派人通知了赵老爷,赵家一定要给他们家一个说法。
容婉宁淡淡道:“倒是不必,已经报官了。不需要赵老爷再多说什么了。”
“好,很好,你有自己的想法甚好!”
“阿爹,你看着吧,让官府帮我们查,既能将前面那件事查清,还能以这件事惩处赵诚学,此为最妥当的。至于赵老爷,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事,他可摘不干净!”
容文渊皱眉,“他……竟然如此拎不清。”
“赵老爷是拎得清的,只可惜生了一个好儿子,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我猜赵诚学肯定和赵老爷说,不管死的是我,还是纬博,我们家就会少了一个人,对赵老爷是有好处的。赵老爷已经阻止不了太多了,前面的事情,赵公子已经做的太多了。至于后面的事情,那些下人们恐怕都是赵老爷的,他想单单摘出去,实在是难。”容婉宁喝了一口下人们递上的水,然后继续说道:“我猜赵老爷现在在赶过来的路上。阿爹,你可不要心慈手软。他这些年怎么对我们的,你就怎么对他。”
容文渊脸色一沉,“吩咐下去,接下来若是赵老爷过来,就说我不在家,不许他进来。”
忽地,丫鬟匆匆进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容文渊眯起眼,好啊,这个赵老贼来的可真快,“不见!就该让他吃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