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谢谢夸奖。”
祂挑眉,“所以你不想当地狱犬了?”
林灰:“要当。”
凌白拉长了音调:“咦——看来某人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嘛。”
林灰:“我就是助纣为虐啦,你满意了吧。”
凌白笑着捏她的脸,“错了,你这叫共犯。”
林灰任由祂捏,眼神移到了一边的管风琴上,结构繁复的乐器近距离看起来更显震撼。
她感慨:“不知道听起来是什么感觉。”
“要听吗?”
恶魔语气轻松:“如果有人求求我,那我就给她演奏一下。”
林灰哼了一声,跳到祂的身上,趁着祂伸出手抱住自己的时候,一口咬住祂的下巴。
她含糊地说道:“求求你咯。”
凌白斜她:“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算求吗?”
小狗眨了眨眼,“对我们狗狗来说,轻咬就是爱意啊。”
恶魔笑了,“说得对。”
同为犬科的白狼咬住她的唇,回以激烈的爱意。
等祂满足了,林灰的嘴唇也肿了。
她捂住嘴,瞪着走向管风琴的恶魔。
可恶,她都说轻咬啦!
凌白坐到了管风琴前,开始弹奏起古老的乐器。
管风琴发出了空灵美妙的声音,听得林灰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震撼了。
怪不得会是教堂礼拜经常用的乐器。
因为它的曲调,实在太适合进行祈祷了。
无数风管共鸣的声音,如同整个人类群体在向天使祷告。
林灰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蛋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