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大声嚷嚷起来。
祁砚将我从怀里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将我的双手反绞在背后,扯下领带直接绑了起来。
别说我现在醉了酒没力气,就是平时我吃得饱睡得好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随后祁砚把包厢的灯全关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颈,将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发上,形成了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随着下身一凉,我知道祁砚这个禽兽又兽性大发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一边哽咽一边破口大骂,“祁砚我诅咒你这一辈子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你就是一条疯狗!”
“这是你来找男人消遣的惩罚,继续骂。”祁砚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隐忍,冷得像审判犯人的法官,又像情人间的调情。
我咬着唇,逼着自己赶紧清醒过来,但是下一秒某种不该有的感觉席卷了我。
在黑暗中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的头很晕,身上很难受,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枫洲苑。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有人把我放进了浴缸里,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温柔而仔细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最后我在柔软温暖的触感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陶雪。
尽管我只看过她的几张照片,但是梦里的她异常清晰,时远时近地出现在我身边,只要我注视她,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个嘲讽又诡异的笑容。
醒来后,我的头痛得快炸了。
“乔小姐,您醒了吗?我煮了一些蜂蜜水,您起来了趁热喝。”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我不舒服地应了一声。
祁砚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他应该去了公司。
反倒是我,这两天连续没去公司,全是远程处理工作。
我浑身难受,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时,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只是房间里很暖和我一时没注意。
我皱着眉头去找了一身舒适宽松的衣服换上,然后下楼喝蜂蜜水,缓解一下头痛。
“昨晚……谁给我洗的澡?”喝完蜂蜜水,我忍不住问佣人。
佣人脸上闪过一抹暧昧笑容,“乔小姐,我们不知道的,昨晚祁总没有叫我们。”
我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想到祁砚替我洗澡,又赤裸着相拥而睡的画面,便感到一阵恼怒。
对我来说,这种情人间的亲密举动,简直比直接上床还暧昧。
我沉默地去餐厅吃饭,直到又有佣人来告诉我,“乔小姐,那个叫小猫的小姐来找祁总,您看……”
“就说祁砚不在,也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其他人我要和祁砚复婚,而且已经住在一起,但就是无法开口告诉小猫。
小猫喜欢祁砚,喜欢得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而我现在更像是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计算着怎么从祁砚那里偷来我想要的东西,而且不得不咬断他们之间的红线。
佣人退了下去,我却一下子失去了胃口,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