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时候,脸上都是怒气。
听到女儿的话,刘平安马上反驳出声,“昨日浑身都是汗和血,哪能不洗一洗。”
他实在忍受不住那种浑身粘腻的感觉,不洗干净都不舒服。
“那你洗后,怎么没有上药包扎。”
“秦郎中,这都是些小伤,不用管的,放上过几天就好了。”
看着刘平安笑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秦绾的眉毛皱的更紧,“你难道都没注意到你这伤口都快发脓了吗?这伤口可不像你口中的小伤,若你一直这样,你这手都可以不要了。”
一般郎中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病人,好像他自己有自有一番理一样。
就像现在,刘平安还一脸郎中都是危言耸听,把小病说成大病。
真的是,只有等到那个时候他才会害怕。
在秦绾组织这语言劝他的时候,身边传来一道声音。
“平安叔,你这样可不行,后面还得靠你们,这伤势,还是要让它早些好。”
“那行,我听云小姐。”
所以我刚刚那些话就是白说了?
见云栀一句话,就让刚刚如何劝都不听的人马上同意下来,让秦绾第一次如此明显的感受到了双标。
刘平安看向秦绾,“秦郎中,你说该怎么做,我会照做的。”
“回去之后,用清水将这伤口清洗干净,然后用三七,马齿苋将它们弄碎,敷在伤口处,包扎好就可以了,这几天一定不要让伤口再碰水了。”
像是想到什么,她又继续说道:“那两个草药你知道是什么吗?”
那天上山的时候,秦绾在路上有看到过这些草药。
“马齿苋倒是知道,就是这三七…长什么样还真不知道。”
让这伤口这样晾一日,实在是不好,秦绾看了看旁边的密林,“你们之中有很多都是这种刀剑伤,一会儿我去附近看一看。”
“不用,我家有。”
听到声音,秦绾转头看向云栀,“云小姐你家有?”
“嗯。”
这些草药云栀当然也认识,一直都有在家中备用。
“那就太好了,现在就只剩下要喝的药了,明日我就去这山中采些药配好给你们送去。”
在有刘平安作为第一个人后,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人受了外伤的人。
治疗方法和刘平安大差不差,不一会儿就将这些人看完了。
至于其他人也没什么不适,此次的看病也算告了一段落。
戌时正,将这些桌子凳子收好后,云栀也准备离去,至于其他人则还有在练半个时辰。
见云栀离去,秦绾跟了上来,“谢谢云小姐。”
“无需言谢,如今你也是这里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