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这个时候冷哼了一声,突然觉得我说的话非常好笑,饶有兴味的看了我一眼之后,突然再次加大了那些冤魂对我的攻击力道,让我顿时感觉着有一种被成千上万的蚂蚁给接连不断的撕咬的感觉,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脑海里面只有两个字痛苦……痛苦到了极致!
“我在这里给你耐着性子说话,你却认为我在担心你身后的实力,我若是担心你的身后的实力,我也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种就是当场将你给放了,不过你也知道那么久的时间都过去了,我都还没有将你放走,说明这第一个选择并没有被我放在心上,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所以现在就只有第二种选择,那就是……在这个根本没有人会窥探到的地方将你们给彻底的杀掉,不留下一丝痕迹,我又有什么担心呢,毕竟我只要将你身上这斗战圣猴和族玺给交还给九幽一族,就算我惹下了再大的麻烦,他们不也会帮我担着么?”
城隍这个时候很是戏剧性的看着我,倒是有一种让我觉着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也对啊,这家伙明明就是一个影帝级的演技派,对整个局势的捉摸自然不会弱于我,我都能想到这些可以让我自己暂时安全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在做任何的事情的时候,不会为自己的后路做下考虑,再有了我怎么会将九幽王的事情给说出来啊,这样岂不是把我的利用价值给彻底的剥削了么,说真的要不是我现在两只手都用来挡住我的盛世美颜的话,我真的想自己给自己一耳光。
“你到底想怎样……我这次来阴间追逐那个将九幽王带走的人,还受到了阴室腐骨之子的嘱咐,其余人找不到我,可能会受到这冤魂路的蒙蔽,但是我不相信阴室要找到我的踪迹,还会有他们找不到的,毕竟我的本命烙印还在他们的总部,我就不相信你能彻底的将我的印记在他们发现我的本命烙印出异常了之后,给彻底清理干净。”
这样灵魂和**同时被那成千上万的鬼魂给同时撕咬,两者难以言喻的疼痛,两相叠加,简直已经达到了我所能忍受的极限,这种痛苦说真的已经难以描述到我想要自己咬舌自尽了,说真的要不是我能感受到那城隍分了一丝精神印记阻碍了那些鬼魂的疯狂进攻下,我早就不是还能感受到痛苦那么简单了,估计在之前那一刹那,就被那些鬼魂给啃食的什么都剩不下来了。
城隍听了我的话之后,却并没有怎么的在意,看着我此刻痛苦不堪的模样,笑的非常的开心,似乎就好像在看一场很是搞笑的电影一般,许久之后才在我叫都难得叫了,痛苦到麻木之后,这才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子……认识的人真的还挺多的啊,每一个实力都足以让我正视,但是每一个实力都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根本就不能进入阴间,难道你不知道么……他们怎么来对付我,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之后,我的心里顿时一惊,然后有些若有所思,对啊,这情况似乎还真的是这样的啊,我和那三方势力有着太深的牵扯,一旦我消失,无论是这三方的那一方,都会想法设法的找到我,尤其是鬼市和九幽谷,毕竟前者是被几个大人物联合让他们照看着,这鬼市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个托儿所的存在,人家把宝宝交给你托管,你就将孩子给弄丢了,怎么和那些家长交代,而对于九幽谷而言,我可是将他们族内的未来和腾飞的希望给带走了,着急的程度自然要比鬼市强烈的多,这也是为什么九幽谷会找阴间寻求帮助了,不过很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来到阴间,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些家伙还真的是因为什么规则限制,不能来到阴间……那这样我岂不是真的就插翅难逃?
“大哥……好了好了,我认怂,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啊,感觉你也不想将我交出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并没有向炎黄域界传递消息,你也不想弄死我,你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对么,就不要这么折磨我了,明人不说暗话,就直接说了吧,这样下去,万一把我给折磨崩溃了,你什么都得不到好么?”我真的有些无奈了,在这样的逆风局,我也只能自认倒霉,略微琢磨了一下,只能这样以被动的姿态去试探这个时候笑的乐呵呵的城隍。
城隍听得我的话,看着我笑了起来,一副我终于开窍了的模样:“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你说了这样的话了,要是早点说的话,根本就不会遭这样的罪好么,真的是不打不服帖啊,我只想要你身上一样东西,只要你能够给我,我立刻就放你走,然后还可以将借道的法门传给你,或者说可以给你一个阴间的官职,甚至我可以将这冒牌货的身份给隐藏下来,你觉得这个条件可以么?”
我看着此刻同样被那些冤魂给包围住的心魔,当然并没有太过于同情,因为这个时候的心魔虽然被那些冤魂给围困住了,但是那些冤魂摄于心魔官威,根本就不敢去蚕食他的灵魂体,即便是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已经衰弱到了极致,他们也只敢在一旁偷偷的舔舐他身上的血迹,看得我有一种对比强烈的感觉……
不过念叨心魔的确为了保护我受到了很多的伤害,如果他现在和我受到一样的遭遇的话,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现如今,心魔的实力恢复很难,之前又被磨灭掉了一般的神魂,如果真的能够拥有这黑无常的躯壳的话,对他的恢复是有好处的……
“那这么说来……你的条件还对我们挺有利的,如果你敢立下誓言的话,我就同意的你的要求,你愿意么?”我看着城隍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