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怎么说吸人阳气这种方式在我的之前的经历里面也就只有洁儿乃至于阴室能够做到,燕长弓肯定是不能做到的,也就是说对这铎下手的只有可能是阴室那一群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燕长弓,那这么看来我岂不是将自己置身于更大的危险中了吗,因为我和那些阴室的人闹出的那些别扭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解决的啊,而这个时候魇灵小和尚让他们正在提炼毒性的关头,肯定是肯定是帮不了我的忙的,若是在这个关头和汤姆狭路相逢的话,岂不是有些悲催和郁闷了?
不过眼前的情形,这让我心里有了一丝揣测,也就是说我在人界看到的那些场景,可能并不是这提炼阳气的唯一方式,我之前一直都以为必须要趁起没有防备或者无法防备的时候,才能用手段吸走其阳气,从现在看来只要是能量都能吸收,而且那铎当时正好是运用起最强大的手段逃跑的关头,怎么可能没有办法防备,所以那铎这个情况,显然跟我的认知不符,毕竟在这么短时间里,似乎完全没有这个条件,更有再一个问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先前我也说了,那铎应该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就算没有了那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孩子,他也会有自保的手段的吧,他怎么会在这么短时间里,就被人给弄成这个样子了,那下手的人该有多么恐怖,想想就让人觉得有些心寒,难道动手的人并不是洁儿?
而是另外一个实力更加绝的人,这场景想想都让我觉得有些头皮麻,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想要赶紧离开,可就在我有了这个想法时候,忽然间,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有一种很是奇妙的力量朝我迅猛而且飞快的涌了过来,那种窒息的感觉陡然的漫上了我的心头,当即让我立刻就想要转过头来,不过,随即,我就感觉到自己头部一痛,就像被一个棒球棍给重重的来了一个当头一棒那般,我头都转移不过去就不说了,连叫唤都没有来得及就晕了过去,陷入了漫长的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恢复自己的意识那一刻,估计也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除去我的后脑勺还在那儿不断的隐隐作痛以外,整个人的肢体都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以我医科生的专业素养来看,我至少昏迷了一两天以上,乃至更久,你这个背时的砍脑壳的,妈了个巴子的臭鸡蛋,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是什么人才下这么重的黑手,我很是愤怒的将我自己的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睁开,朝着周围扫视,想要看到究竟是什么人想要谋害我,但是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顿时傻眼了……
我怎么在酒店里面啊,这是什么绑匪啊,没有将我随意的抛尸在乱葬谷里面,居然将我给带到一个类似于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养着,甚至连绳子都没有绑上一根,感觉上根本就不是绑架那般,古怪,简直古怪的令人指啊,就在我这样思前想后,摸不着头绪的时候,我的耳畔顿时传出了噼噼啪啪的密集脚步声,那轻重不一,但是又显得很是整齐划一的步伐,一听就知道有很多人,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不过很是尴尬的是,当我闭眼睛之前,正好对上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艹,这是什么情况!
“你什么时候醒的啊……醒了也不说一声,不是存心让我们担心吗?”就见得殇和月他们,连同那几个队长,很是迅的围了过来,声音里面显得很是关切,但是看着我的眼神却有些古怪,感觉上他们似乎是有什么顾忌那般,不好开口询问,就这样嘘寒问暖了一会儿后,让本来就很敏感的我,察觉到他们那种欲言又止的端倪,显得很是不解。
“你们这是怎么了……就是去了一趟乱葬岗,怎么一个二个都变性了呢,是在演哑剧吗,怎么都不说话了?”说实话,这样的场景,让我这个直肠子很是无奈,也很是郁闷,以前不是好好的,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今天扭扭捏捏的像一个大姑娘一般,当然月除外,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大姑娘,这种情况就好像在医院重症病房里面,你想知道你的病情,所有人都这样扭扭捏捏的看着你,不把你看的毛才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了啊,给我说说不行吗,你们这样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你这人还真的有些意思啊,还问我们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你现在究竟惹了多大的麻烦?”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随之一道身影也缓缓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夜魔,夜魔这个人此刻一改之前那嘻嘻哈哈的模样,显得很是正式,当然应该是和周围出现的那些人有关,毕竟这家伙再怎么也是叫我大老爷的存在,这身份始终是改变不了的,“他们都和我说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神经有些大条啊,那样的情况是你该随便乱跑的吗,你那点实力乱葬谷究竟有多么的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最关键的是,你最后为什么出现在铎的身旁,那铎为什么又变成了那副模样,说真的,要不是我们这一群人都给你力保,说你的实力不可能让铎变成那样,你可能这时候已经被鬼市执法队给带走审问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夜魔又补充了一句:“现在你虽然没有被带走,也不是因为他们就这样算了,而是看在你和执法队乃至鬼市的关系上,再是候保着,一旦有确凿的证据,你该怎么还是怎么,你摊上的事情涉及到的利害关系过于严重,一时半会儿,你根本就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