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之前,我先让张晓彤三人稍微等我一下,我还是得去瞻仰一下我自己的遗容,虽然这样子听上去很是别捏,但我此刻的做法却又明明白白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总感觉这个世界很是奇妙,随时随地都能出现这样那样让当事人都很是无语的事情。
躺在棺材里面的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一张坏坏,静谧的给人一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笑出来的脸,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那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那在我的注视下有些隐隐散出来的光芒,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光从外表看起来,是真的有一些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却让人又忍不住再次去查看已经看过了很多遍的细节,说真的那一头乌黑茂密的头掩盖下的一双剑眉,却不知为何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再说说身材,那堪得是这般的身如玉树,上身很是华丽的锦袍微微有些湿,估计和这里环境和刚才持续的战斗的影响有关吧,薄薄的汗透过华丽的锦袍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再加上那绝美的容颜,说一句我这二十多年来,最想要说出的话,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看到这样的情况,说真的我隐隐约约有一种很是心痛的感觉,至于为什么红颜总是薄命呢,因为那是没有人关心丑的人究竟活了多久……
好吧,我承认我编不下去,自恋过了头……
正当我准备关好棺材的时候,之前我覆盖在他脸上的玉制面具,突然化为了一道残影,直直的窜入了我的意识海,牢牢的戴在了其上的执念之体上,一种很是神秘的气息顿时在我的意识海里面震荡了开来,和早就把我的意识海当做它第二个家的噬魂珠交相呼应起来,隐隐约约传递给我一种终于回到主人怀抱的感觉,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样的结合似乎是差了一些什么,就好像缺少了一种将彼此彻底连接起来的手段。
在之前钟晔他们交战空隙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语中,我似乎听到了御鬼者皇族似乎是有三大圣器,这面具和噬魂珠似乎都在其中,想必缺少的那东西,也是那三大圣物之一的东西吧,这东西目前想必以我现在的水平,我还接触不到,等以后能够获取钟晔他们的记忆之后,那个时候再去想办法,应该也为时未晚。
而这个时候,张晓彤他们就开始催促了起来:“阿斌……你还在那里干什么啊,那棺材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啊,难不成你爱上了一具女尸了吗?”
我毫不吝惜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白眼,心里暗骂了一声,皇帝不急太监急,这才随手将棺材盖上,当这棺材在我眼前重重的关下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很是失落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分别的时候,才能如同奔流的江河一般从心底磅礴而出。
虽然我明白,我和我的这个遗体还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但我总有一种,就好像这一次的离开,会很长很长……
如同旁白一般的唏嘘完毕后,我这才和张晓彤他们沿着神庙的通道往下走去,这通道很长,但并不狭窄,显得很是宽阔,更因为我们之前引了鲛人油壁灯的机关,所以一路上都有明亮而且炽热的火焰在身边散着无尽的光亮,映衬着我们周围的环境和白昼没有任何太大的区别。
可即便是这样,我们这一行人还是走着走着就有些迷糊了,因为这地下的宫殿实在是太大了,四周的墙壁上到处都刻着,那些奇形怪状,完全不符合我们审美的壁画,而且看上去都几乎是一样的,再加上那通道又不像之前那般,一条大路走到底,而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条通道,绕过去绕过来,我们就在最初那个范围不断的打转,最后走着走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赵峰那里似乎还有一张这个神庙里面的地图。
从他手中讨要了这张破旧不堪,有点和羊皮纸有些相像的地图后,我开始研究了起来,这张地图,显得很是潦草就是单纯的在地图上排列出一个又一个大殿的名称,而那最后的一个大殿也不知道是什么,似乎是被这地图之前的拥有者用笔涂抹了一个黑色的墨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极度危险的符号。
研究了半天,我真的没有看清楚这地图究竟画的是什么东西,感觉这方向始终没对啊……
如果照这个图看,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第二个大殿,应该是在那瓮城的右边才对,可可瓮城除了我们来时的入口,就只有往下一条路,难不成这地图出错了?
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一旁的张晓彤突然伸出了手将我手中的地图换了一个方向:“阿斌……我感觉这个地图的打开方式似乎是这样的啊!”
我一看到这样的张晓彤重新排放的地图,我的眼珠子瞬间的瞪圆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张晓彤移动了地图之后,这图形一下子变成了……
“原来是倒金字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