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吼叫的动静虽然很大,很是令人惊恐,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惨叫就已经消失殆尽了,看上去那个鬼婴已经被我们给重创了……
就仅仅是烧了一根脐带,还真特么的神奇,我不由得对这个只会敲寡妇门的糟老头子刮目相看起来。
做完这件事情后,就有了大段大段的空闲时间,因为那鬼婴已经被我们给重创了,只要外界的阳气浓度稍微强烈一点就会让他感到很难受,按照燕长弓说的话来说,简直就像死了妈一样的难受。
算算时间离晚上十二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于是我们再次兴高采烈的进行起了一系列的娱乐活动,一开始燕长弓给我们吹嘘他是一个麻神,非要打麻将,据燕若飞透露,他的技术是被那些寡妇们三天两头的牌局给锻炼出来的,据说,道术界要打麻将的人,只要一听到燕长弓的名字,再会打麻将的人都要被他出神入化的牌技给吓得要连续来上几把小相公!
燕若飞这样一说,我们就更不敢来了,然而燕长弓得理不饶人,非要强迫我们来,说什么谁不打,就把谁给扔出去,最后迫于燕长弓的淫威,还有外面风起云涌的环境,我们三人很是无奈和伤心的坐上了牌桌,因为一想到自己就要从包里飞出去的钱,谁都高兴不起来。
然后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乐了,燕长弓居然几把就输了五十万,这倒不是因为他技术不行,而是因为他忘记带老花镜了……
燕长弓被我们气的不行,打了几张欠条,就坐在沙上生闷气,而这个时候被我派出去进行侦查的鬼婴回来了,燕长弓不知道是还在气头上还是什么,对这个一身伤痕的鬼婴视而不见,就漠不关心的坐在沙上摆弄着他的手机和那个卖奶茶的王寡妇视频聊着天。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在我面前总是很桀骜不驯的鬼婴。看到燕长弓有似乎点害怕,往我这边缩了缩,全身都在着抖,我很是好奇的看着他。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鬼婴很是恐惧的看了燕长弓一眼,很是夸张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将调查的情况告诉了我:“刚才我们把那根脐带给烧了后,那个鬼婴的阴气本源直接少了一大半,至于那些农民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较之前要更加暴虐了,简直就和疯狗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我跑得快,指不定我就交代在那里了,而那鬼婴则没有见到影子,估计是彻底躲起来了。”
“现在又没有办法进来,又打不过我们,不躲起是啥子啊……”
我将鬼婴说的事情听完了之后,想了想如是说道,若不是担心可能会生百鬼夜行。我们光靠拖,就能拖死特么的。
而这个时候,鬼婴再次看向了燕长弓,很是恐惧的像我的身边挤了挤,我无奈的将他推到了一边,有些无奈的骂道:“他又不会吃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鬼婴生来就喜好吃婴儿……还有自己的同类。”
正在摆弄着手机,和王寡妇两个聊视频的燕长弓,把手机重重的丢到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鬼婴在自己实力并没有受损的时候,就在那里不断的联系着他,这说明那鬼婴早就想吃了他提高自己的实力了,在那之前。只是考虑到自己目前的阴气供给还算充裕,所以一直放他一条生路,但现在他受了重伤,为了尽快修补自己的阴气本源,他肯定会选择吃掉你身边的那货。”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鬼婴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强的心机,要不是我这鬼婴比他的哥哥脑子要稍微灵光一点,不然被那混小子给害了,恐怕都还要念叨着他的好,特么的果真和毛小孝是一路的货色。
说着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然后转过背和燕长弓商量将鬼婴当作诱饵的可行性,鬼婴狠狠的踹了我一脚,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又不见了踪影。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快临近十一点了,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
这一次农民工的鬼魂并没有提前出来,去挖那个倒塌的钟楼了,一来应该是由于鬼婴的阴气本源受损,阴气大减,对那些农民工的控制力有所下降,二来那个废墟已经被我们给挖了个七七八八了,没有什么可挖了,再说,那鬼婴似乎也并没有在废墟之中。观望了一会儿,确实没有感到的动静,燕长弓便将燕若飞和燕大叫到了一旁,说道:“可以开始帮我准备了。”
“是。”
燕大和燕若飞应了一声,然后将燕长弓带来的背包打开,我看见里面有挺多东西,稀奇古怪的什么都有,似乎大部分都是之前在燕长弓脱衣服去追鬼婴的时候,掉了一地的那些破铜烂铁,虽说我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点信服力的。
燕大将一个有着太极符号,有点像所谓的八卦镜的东西递给了燕长弓,只见燕长弓要咬破自己手指,蘸着血在这个八卦镜上点了一下,随后让燕大贴在门框上。
我好奇地问道:“老头子,这东西有什么用?”
“只要是起着一个定身的作用,可以把鬼给困住……”燕长弓还是比较尽责的解释道,“当然只能束缚鬼,不能束缚人,鬼婴只要走进了镜子所笼罩着的范围,就会被八卦镜的自带的震慑效果给束缚住,所以他就没法再出去了,当然,你的那个小鬼头自然也没法出去。”
我吞了口唾沫,有些艰难说道:“还真的要将他当做诱饵,就和斗狗一样?”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你那小鬼头听到了恐怕不会太高兴……”燕长弓看了看我的身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这个时候我感受到了来自身后渐渐逼近的寒意,不由得有些头皮麻,一阵劲风变向我袭来:“阿斌,我要艹——”
然后他就被我反手一斩鬼剑敲翻在了地上,一脸的闷闷不乐,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不这样做,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尽快的加快战局。
所以,必要的牺牲在所难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