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关于过去以及现在。。。
少年时的白夜叉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眼睛眉毛分得极开,从眼睛到头发空洞得毫无色彩。
小小的坂田银时坐在尸体上,抬头看天,乌鸦的黑色都浓厚得踏实,只有他一个人在世界之外。
懒散地绝望着。
少年时的鬼之副长和现在区别很大,那个时候他头发很长而且比现在更拽更让人想抽。他曾经暗恋过隔壁温柔的女孩,但看到那女孩对蛋黄酱露出极端厌恶的表情之后一颗玻璃心就破碎了。
他也曾经哭着送走过养了一阵儿的狗,但看到那狗因为终于脱离了蛋黄酱而撒欢儿奔走的时候,他就立下了要用蛋黄酱报复社会的宏伟理想。
并哀愁地中二着。
现在的坂田银时在居酒屋遇见土方,多半会面无表情地视若无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懒得不知道该说啥。
喂你个混蛋,问个好有那么难么,小心我搞砸你的非法生意啊我说!
大好青年兼中二病潜伏期患者土方十四郎看着对面那个天然卷,怨念地大喊,“喂!老爹!来瓶死鱼眼都是混蛋酱啊不蛋黄酱!”
喂你说出心声了吧说出来了吧!
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已经把酒杯在手里捏了好几圈的坂田氏在心里咆哮着。
感情我坐这儿纠结半天要不要跟你打招呼都是被你的中二传染了……果然家里蹲什么的就是中二多。
两个人怀着异曲同工的怨念充满奸情地互瞪了一眼,然后因为一个电眼电力太大了而开始天作之合地干架。
“啊啊税金小偷今天看着也很碍眼啊阿银我会免费替你哭泣的老妈教育你的哦!”
趾高气扬并面瘫地鼻孔朝天掏出木剑——洞爷湖最大的好处就在于拔出来挺有气势,打起来也耐用,但不想真打的时候谁也伤不到。
“无业游民死鱼眼什么的都给我去切腹啊你的切腹延期签证已经过时了喂!”
青筋突起并莫名暴躁地想S但总S不成反成M地掏出真刀——妖刀唯一的好处就在于有什么怨念就有什么剑气,而现在这种只能称之为贱气。
酒吧欧吉桑哼着小曲儿在店门外摆出块牌子,上面华丽丽写了几个字:“吵架中的夫妇请进——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打是亲骂是爱的真谛!”
欧吉桑最近把吧台和吧台上的杯子都换成了木头做的,不赔本又赚得多。
大爷笑眯眯看着又开始打架的俩人,嘟嚷,什么时候结婚了要记得叫上我啊结了婚也欢迎常来恩爱啊!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