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虽然很多人之前都没见过面,可只要身上带着这朵玫瑰,那便是不容错辨的标志。”既然被发现了,风流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碍于战淳轩在场,他还没完全搞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每句话都说的隐晦,点到为止。
“同一个。。。地方?”秀眉攒紧,她喃喃重复,并不很懂。
“没错,因为我们都是不成功的试验品,被制造出来后,用处不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弃之不用了。”
幸存者的悲歌(五)
“没错,因为我们都是不成功的试验品,被制造出来后,用处不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弃之不用了。”风流也有些忘形,脱口而出之后,忽然收敛了所有表情,干咳数声,突兀的转移话题,“还是先回去吧,大家都等着吃午饭呢,往后时间还很多,慢慢聊吧。”
尽管向雅蜜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也不再有人出来解答她的疑惑,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她,回到了小镇的餐厅。
向雅蜜被战淳轩霸着,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风流心里有事,也懒得开门营业,任一干吃客呼天抢地,也完全不为所动。
到最后,一人一桶泡面,抱在手中,含泪控诉的望着无良的餐厅老板和控制住好心人洛洛不准她拯救世人的坏丈夫身上,一记记凌厉的眼神,刀光血影。
“战先生与我们不同,有些事,即使是丈夫,也不方便知道,如果可能的话,还希望您能给个方便。”虽说是询问的语气,可骨子里的硬气,却还是清晰的渗了出来。
陡然间,他收了和和气气,露出了隐藏起的锋芒。
或许,这才是本来的他,霸道、狂妄,倨傲,高高在上。
战淳轩神色不变,略略抬头,唇瓣向上撇,露出一记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很冷,很漠然,完全没有被对方的强势撼动。
这个故作平凡的餐厅老板不准备再继续装下去了吗???
很好很好。
还是开诚布公的样子比较顺眼呢。
“你会把自己的妻子留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只为了给对方一个方便吗?”不客气的反驳回去,冷意袭人。
幸存者的悲歌(六)
“虽然之前不认识,可我们绝不是陌生人。”风流冲着向雅蜜和煦的笑,仿佛能够知道她心中所想,“你对我们一定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坐在大家中间,就有种特别心神宁静的感觉,不想离开。”
向雅蜜心情复杂,虽没有点头,眼神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从路上遇到秦萌开始,她就仿佛是回到了亚润的身边,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非常顺眼,完全没有陌生人初见时的距离感。
这一切,都非常的不可思议。
直到亲眼看见风流和其他人胸口的玫瑰胎记时,她那澎湃激荡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手掌都在微微颤抖着。
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即过去,坐在大家的身边,哪怕只是听到他们的呼吸,也觉得幸福无比。
怎么会这样呢?
她的记忆中,从没有过如此反常的情绪,想破了头皮,也猜不明白。
战淳轩的身子不露痕迹的挡过来,把她半遮在身后,让风流的视线没那么轻易的逼近,“这个世界上熟悉的人多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战先生,你觉得在我们的身上同时出现了玫瑰胎记也是一种巧合吗?”不解决这个保护欲过度的丈夫,想要和洛洛说话都难,风流只得把目光移转过来,试着讲讲道理。
“那和我没有关系,与洛洛更没有关系。”就算他们身上长了一百朵玫瑰,也不关夫妻俩任何事,战淳轩可没有半路认亲的‘好’习惯。
风流依旧笑着。
拳心不知在何时攥的死紧,静心聆听,隐隐传来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
幸存者的悲歌(七)
拳心不知在何时攥的死紧,静心聆听,隐隐传来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但是这对小镇上所有的居民和洛洛来说,却非常重要。”
“哦?我可不那么觉得。”战淳轩挑了挑眉,冷眼含冰,飙射而出。
“你们怎么吵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啊,大家都是朋友嘛。”向雅蜜担心的扯了扯丈夫的手腕,不想看到他和风流杠上。
“只是争论,不是吵架。”垂下头来,在她发间轻吻,缓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