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人,不应该称呼段寒成的名姓。
段寒成按灭了烟走来,“是你绑走了方元霜?”
“……不是我,是谷薇。”
这是推卸责任的好办法,姜又青想都没想,“寒成,我劝了她不要那样对元霜,你知道的,元霜是我朋友,我怎么会那样对她?”
“我让你来,不是来听废话的。”
“真的。”
“真的?”
段寒成哪里是好骗的人,他重新点了一根烟,明灭的星火刺着姜又青的眼睛,段寒成拿起她的手,“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对方元霜做了什么?”
“没——”掌心突然被烧灼,姜又青疼得半跪下倒在地上,想要挣脱,五指却被死死扣着,段寒成将烟头在她的皮肉上按灭了,活生生烫出一个血窟窿。
姜又青疼得尖叫,浑身颤抖。
这么疼吗?
可方元霜背上全都是被烫出来的伤口,她被这样对待时,又该多疼,她可是比姜又青娇贵百倍的女人。
“这样还是不愿意说吗?”段寒成半蹲下,拨开了一只银色打火机,火光摇曳,映亮他高挺的鼻梁,撩起姜又青的一段头发,将火凑近了,他的语气似是戏谑,似是威胁,“还是说,这头发也不想要了?”—
宋止磨破了嘴皮子,方元霜才答应重新捡起小提琴。
她有天生的音乐天赋,当初在睦州那样耀眼,谷薇那群人各个被她压着一头,凭借的不光是肆意爱张扬的性格,还有自身的优异。
补完最后一节课程,方元霜打着伞出去,段寒成的人早在等着了。
同样被带到会所。
姜又青来时是欣喜,方元霜则像是枯萎了,垂头丧气,毫无兴趣。
到了包间门口,门被敲响。
段寒成沉声道:“进来。”
打开门,烟草味道混杂着血腥扑鼻而来,姜又青跌在地上,掌心的烫伤很深,方元霜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烟烫的。
段寒成灌了口洋酒,“哑巴了?”
这是什么把戏?
这次轮到方元霜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