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两个在药物催促下的人,很快交缠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来临那一刻,黎晚洇如梦惊醒。
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心脏一缩,随即慌乱地拍打起来,“你……你快放开我。”
战君宴拧了拧眉,一手扣在女人的后腰上,止住了她想要后退的路。
疼,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呜~我不要,你快走开。”
“小丫头,过河拆桥可不是这样用的。”
战君宴收起了最后一丝温柔。
不知何时,战君宴忽然停下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薄的唇勾起,战君宴继续压下身子。
两个小时后,一切归为平静。
黎晚洇已经晕睡过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唇瓣也红肿着。
可怜极了。
战君宴的心紧了一下,那会自己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扯了被子将人盖住,战君宴找了身浴袍穿上朝门口走去。
门拉开,战老爷子及一众战家成员都站在外面,个个面红耳赤的。
战君宴神色未变,反手关上了门,将一切声音隔绝门外。
“都这么有兴致?”声音带着抹情事后的沙哑。
“砰~”的一声,战老爷子的拐杖落在了战君宴身上。
以战君宴的身手绝对可以躲过去,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承了下来。
似是没料到他不躲,战老爷子惊愣了一下。
战君宴活动了下肩膀,看着爷爷问,“爷爷站了一个多小时该累了吧?”
他轻笑一声,“怎么不知道让人抬把椅子?”
闻言,战老爷子老脸一红,话都不好回。
战君宴半眯着眼睛在众人中扫了一圈,不经意一般,“爷爷不累我挺累的,有事明。”
三言两语都在提醒着众人做着什么不雅之事。
思衬了片刻,战老爷子摆摆手,“都回去,此事不可声张。”
没人敢留下来继续看热闹。
“明早我等你。”
留下一句话,战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