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越加气得七窍生烟,“你……我就不信他会要那个让北皇穿破了的破鞋。”
白筱微微吃惊,香巧居然和北皇……面上不露声色,“可是他确实亲自向古越提了要娶香巧,而古越也同意了,现在缺的不过是个赐婚的那个过场。何况香巧对他可是情根深种,又长年与男人打交道,精通男女之事。男人嘛,不管再精明,到了床上,;还不都是那回事;又有几个脱得了女人的媚术?所以香巧自然会合他心意。”
她每说一句;珠儿脸就黑下一成;到后来忍无可忍;拂袖抛翻了桌上茶杯;茶水溅了一桌;“一派胡言。”
白筱眼皮也不抬;慢饮着自己的茶;“你不相信;大可等多几日;便会知晓结果。”
珠儿重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她不信;又如何会匆匆来寻她;“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筱脸色转冷;“至于好处;那便是;你越痛苦;我越开心。你伤我心爱的人;我且能让你好过;杀了你;倒不如让你痛苦。
那天从宫里出来;我就决定了以后就跟你耗着;反正我平日闲得很;正需要些事来打发时间。”
珠儿一张脸扭曲得无颜六色;煞是好看;强压怒气;“你想不想你的情郎活?”
“笑话;他浑身筋脉寸断;就算活着;也是废人;活着痛苦过死了万倍;如非我狠不下这心;我倒宁肯杀了他;让他解脱;不遭这份罪。”
“重驳筋脉虽然难如登天;但以容华的医术;却并非不能。容华现在驳不了他的筋脉是因为他身上的无毒之毒未解;这点;你想必是知道的。”白筱能求得容华救莫问;又怎么可能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又如何?”白筱象是被这酷暑烤得软乏;声音慵懒;对珠儿a的话;并不多感兴超。
“我给你无毒之毒的解药;你拿去给他解毒;只要他解了毒。有容华在;只要养上三五年;便能得以康复。”
白筱笑看向她;象看着一件奇怪物件;过了好一会儿;在珠儿被她看得不自在时;方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你除了信我;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信了你;只怕怎么死也不知道。”
“我想要的;现在只有你能做到;我且敢骗你?”
“这有何难;你想要的是容华;一来;我没本事给你容华;二来;你万一得了容华;拍拍屁股走了;丢下这烂难摊子;我就是哭老天爷也哭不出来。所以;你回吧;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事儿没料到她宁肯不救莫问;也不肯和她谈条件;即时懵了。但来了;又且肯轻易走;“只要你阻止容华娶香巧;我便给你解药。”
白筱故作惊讶;“能有这么便宜的事?”珠儿太了解香巧的底子;如果她嫁了容华;比白筱嫁了容华更加麻烦;“是。”
白筱用茶蛊盖刮着茶叶的手停了下来;眼望着水面的浮茶;似犹豫不决。
珠儿见她心有所动;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香炉;放在桌上;“这是解药。”
白筱冷笑了道:“你这无毒之毒;还是留给自己用。”
事儿不屑道:“你凭什么说这是无毒之毒。”
“你叫风荻焚点无毒之毒祸害容华;结果却害了莫问;我虽然没亲眼看见焚香;那香炉却是亲眼看着落水的;现在拿这香炉给我;当我是傻的;还是痴的?”白筱怒火中烧;这个珠儿当真是狗胆包天;到这时候;还敢玩花样。
“下毒可以焚;解毒为何不能焚?窥豹一斑;却自以为是。”珠嘴角轻撇。
白筱听了这话;反而怒气顿消;“随你怎么说;是不是真的。我一试便知。”
珠儿冷哼了一声;“我的无毒之毒和解药是何等珍贵;且能随意糟蹋。我看你根本是有心刁难。”
说话间;突然觉头上一阵晕眩;眼前人影晃动;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筱见她虽然中了迷香;却不象平常人那样昏迷;暗吸了口冷气;果然容华没有骗她;笑了;“**香而已;我知道你百毒不侵;这**香也奈何不了你。”
“你知道就好。”珠儿强自支撑;只要撑过一盏茶功夫;所中迷香便会失效。
白筱不敢耽搁;大声向门口喊道:“来人。”
门外曲峥布置好的扩卫涌蜂而入;将珠儿团团围住。
“给我绑了。”白筱不再装下去;垮下脸。
“你难道敢违抗你母后的旨令?”珠儿心里也是暗惊;没想到白筱明知她有免灭金牌;仍敢动手。
白筱一吹尖尖葱花指上的茶渣;笑道:“我何时有违抗我母后的旨令7”
“我有你母后赐下的金牌;你还敢对我无礼?”
白筱故作奇怪;“你有我母后的金牌?”
珠儿哪想到她一个堂堂公主居然在众人面前玩无赖;气黑了脸;“你明明看过。”
“没有啊;我何看过?如果你真有我母后的金牌;不防取出来给大家一观。”
珠儿暗觉不秒;伸手入怀;果然不见了金牌的踪影;脸色大变;“你……”再看白筱得意的笑脸;已然明了;手掌一翻;飞快的袭向白筱;现在只有扣下白筱做为自己的筹码;离开这里;进宫寻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