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伊籍给我抓来!”
此时,伊籍正在留香院中享乐,全然不知袁绍要派人来抓他。
“大人,不好了!邺城兵马来了,说是要抓您!”留香院的老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伊籍手中的黄金会员带有特殊标识,她知道这是自己人。
伊籍心中一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莫要惊慌,我乃君侯使者,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说完大摇大摆的和袁军往大将军府中去。
袁绍端坐于堂上,眼神冷漠,令人不寒而栗。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为何出使冀州,不第一时间来拜见本将?却去那留香院寻欢作乐?”
伊籍不慌不忙的说:“大汉鄄侯,徐州牧、征东将军曹侯帐下伊籍奉命出使冀州,拜见袁大将军。”
“我等一路风尘赶来,身上脏鄙不堪,恐怕污了大将军眼,这才到留香院中洗漱一番,正欲明日拜见大将军。”
伊籍说完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目不斜视,无所畏惧。
“哼!”袁绍手下审配走出来指着伊籍威胁道,“曹贼不义,出兵攻打我青州领土,还胆敢擒拿我家公子,快快回去禀报你主曹贼,迅速放了我家公子,否则明日我百万大军压境,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呸!
臭不要脸的玩意,颠倒黑白。
且看我羞辱你一番。
伊籍笑道:“阁下可是河北审配审正南?”
审配高傲道:“不想南方小儿也知老夫大名。”
“审正南之名何人不知?”伊籍讥讽道,“昔日冀州牧韩馥心腹,冀州别驾嘛。卖主求荣、逼主自杀之举天下闻名,我家君侯问你,夜间熟睡之时可有梦到韩馥找你哭诉?”
“你……”审配手指伊籍气得口不能言。
“大胆!”
“韩文节乃我兄,他自知无力治理冀州,方才托付与我,你凭空污蔑正南,该当何罪?”
袁绍阴沉着脸问伊籍,说完叫左右武士上堂,要拿伊籍问罪。
伊籍放声大笑:“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袁大将军能堵北地四周臣民一时之口,敢问你能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吗?”
“我有一言,也是我家君侯让我带给大将军的。”
“大将军别自欺欺人了,还是趁早向天下万民早日请罪,说清事实,免得他日史书留下臭名。”
“混账!”
袁绍怒不可遏,他胁迫韩馥把冀州让给他,虽然后来坐上了冀州牧,可是还是不放心,于是在第二年用计逼得韩馥心惊胆寒自杀身亡。
这是他一生的污点,现在伊籍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件事抖了出来,他岂能不怒火中烧。
“来人,给我杀了这个狂徒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