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剑,骑着马,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龙虎山下,那虺魔岭的巢穴在山顶的西端,她观察了下地形,准备潜入。
黄昏,残阳如血,而虺魔岭里热火朝天。
原来今天是鹤天祥大喜的日子,鹤天祥娶了三房,今天是第四房,教中有许多教徒为他喝宴,鹤天祥今天非常高兴,还将山中不少土匪绿林请来一同为自己道喜,鹤天祥一一为大家敬酒,堂里热闹冲天,人人露着丑陋的笑脸,喝着酒,吃着肉,鹤天祥已经喝了许多酒,客人们也都一一沉寂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然而,这个时候,却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送酒的,是鹤天祥让他来的,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包括鹤天祥在内,这个送酒的人,正是消失已久韩紫云!
他混入虺魔岭里整整有一年了,为了打探被给关押在虺魔岭的各路豪杰,他只好乔装混入教内,这一年内,他摸清了教内设立的三百零九件机关以及熟悉了教内每个人的性格与弱点,他想办法把关押的各路豪杰救出一起救出来个联手将虺魔岭给推翻。然而,今天的确是个好机会,因为鹤天祥大婚,看守牢狱的教徒肯定会放松警惕,他将酒给鹤天祥和那些人倒上后,就退下,然后秘密潜入地牢中。
地牢其实是座水牢,每间牢中都关押着二十多个人,这常年聚集的脏水早已淹过人们的腰位,而且犯人们还被捆着铁锁,有的还被废去武功以及消失内力,多半都在牢中过着永无天日的日子。
紫云带了几坛酒,入了地牢。
秋子已经站在了厅外,手中握着一柄剑,不轻不重地脚步声渐渐踏进厅内,鹤天祥已经喝的很醉了,客人们也都一样,秋子上前一步抱拳冷言道:“鹤盟主,今日是鹤盟主的大喜日子,秋某来晚了,还请恕罪。”
鹤天祥醉得几乎连眼睛都难以睁开,道:“哦……随便坐,随便喝……别客气……”
有些客人还沉着酒气,道:“诶?这位小姑娘是……谁呀,长得蛮标志的……让大爷亲亲……”慢慢站起来想扑过去,秋子轻易一闪,一道白光瞬间劈过,收剑,回位。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血慢慢地从脖子里流出。
这一举动,立刻让鹤天祥惊了酒气,立刻跳了起来,道:“啊?!是你?”接二连三的手下们也纷纷醒来,将她团团围住。
秋子道:“是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儿吗?”
鹤天祥一惊:“为什么?”
秋子:“我今天不单要来找韩紫云,还要为死去的爹爹报仇,鹤天祥,你该不会忘了你还欠我们韩家一条人命吧?”
鹤天祥笑道:“就凭你这个小娃子也想对抗老夫?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
秋子没有说话,只是冷笑。
此时,一个教徒跑来说道:“教主,地牢里的那些人全跑出来了,现在正攻进总坛了!”
“什么?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给老子顶住!”
秋子忽然变得很邪恶,语言中带着嚣张劲地讲道:“你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自刎?”在这一刻,她变得冷酷,无情,曾经那份单纯天真的活泼劲全都荡然无存了。
鹤天祥道:“呵呵,你也配讲这句话?看招!”
他十层的冰冻三尺飞扬而出,如同万片雪花喷洒而来,秋子往后倒退几步,雪白的长袖如灵蛇般双双击出,击碎那一道道寒冰,鹤天祥刚才酒量过多,现在也有些头晕,料知不易参战,一掌挥去后,急忙移开旁边的花瓶,正见前方地板上隔开一道暗隔,鹤天橡急忙一跳,秋子的长袖差一点就要射穿他的背后,却还是被他跑了。她看看厅外这么吵闹,也急忙跑去看看。
果然,紫云将水牢里的各路豪杰全部搭救了出来,正与大家一起剿灭这座老巢,砍杀声,惨叫声、求饶声,连绵不断,秋子飞身一跃,站与上方最高的虺塔上,往下望去,各路人马多如群蚁,混成大片,眼前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红”。为何叫红?因为杀戮,因为踩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红色!
“杀!”紫云空手对敌,没几下,眼前那二十多个虺魔岭的高手全部死在他手上,秋子看了看紫云,“真的是他?”急忙飘落下来,紫云和一伙人正见半空中飘落下一位白衣女子,美如清泉,一席白衣飘飘如雪,慢慢的,着落与地。
紫云看见了秋子,欣然道:“秋子……你来了?”
秋子道:“一年不见了,紫云。”她似乎没有一丝笑容。
紫云点点头,兄妹俩?先这么说吧,没有太多激动的语言,几乎很冷,他原本以为会和她有许多话讲,可是他错了,她也没这么做。没这么说。几乎两人像昨日刚分别,今日再见面似的,没什么好奇与话题。也许他们的心中还各自插着一柄利刃。
“鹤天祥这个伪君子,我们一定要杀了他,韩公子,我们推举你为武林盟主,带我们一举击败鹤天祥,将整座虺魔岭铲除!”
“好,我们走!”紫云看着秋子,但脚步与目光也渐渐远离她,毕竟眼前的事情重要。
话说那鹤天祥乘着暗道跑进了他那新婚夫人的房间,地板一打开,他钻了出来,新娘子吓了一跳,急忙问他怎么回事,鹤天祥说那些人已经打进来了,下边的人已经顶不住了,让新娘子与其他三房夫人先走。
新娘子道:“夫君,你我今日成亲善未结束,就要生离死别,不,我愿陪在夫君身边,就算死也要在一起。”
鹤天祥道:“不行,你是我新过门的妻子,虽未给我传一子,却也是我鹤天祥的妻子,你快走!”
鹤天祥还是带着四位夫人一逃出教坛,可是,他们能逃的过么?眼下,已经被紫云等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