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高了吧,…_…
“你又是谁?”一个外人进来已经很不舒服了,居然还有一个。
“爸爸,他是我们的朋友。”萧漫之看着父亲生气的样子,不禁心里面有点紧张,爸爸虽然疼爱她,但是触碰了他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开心。她真的没想到爸爸会这么生气啊,好忧伤啊好忧伤。
“哼。”萧父冷哼了一声,面色冷淡。
萧母给各碗盛汤,然后说道:“证都已经领了,你生气又有什么用?也许真是我们思想迂腐,不懂年轻人的爱情呢。”
“他们不懂事,你也跟着掺和。”萧家就二个小孩,一个不听话跑出去了十年没回来,现在他跟含怡全部的爱都倾注在宝贝女儿身上,没想到她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养的是一个女儿,又不是一块石头。
“爸爸,对不起,你不要生气,这样伤肝……”宋秋笙上前一步:“前段时间因为我有事在忙,所以才跟漫漫领了证,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他温柔地看了一眼萧漫之,笃定地说道:“我会对漫漫一生一世好的,请爸爸原谅我。”
“孩子都跟你解释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都来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萧母劝说道,木已成舟,难不成让女儿再去把婚给离掉吗?
萧父斜睨了一眼宋秋笙,居然比他还要帅,真是可恶,他吃女儿的醋行不行,看着宋秋笙:“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萧漫之眼中盛满着担忧,她跑到了萧母的面前,摇晃着她的手臂:“妈妈,怎么办,怎么办,爸爸很生气……”她以为爸爸会很喜欢阿秋的啊,可是为什么……
萧母叹了一声气,无奈地摊手:“谁让你先斩后奏,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你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嫁了,你爸不跳脚才怪呢。”
“所以,萧伯父是在吃醋喽。”季默哈哈笑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少奶奶,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就放心吧,我们少爷会没事的。”
萧漫之瞪了季默一眼:“我是担心我爸,才没有担心宋秋笙呢!”
“少奶奶,你跟我们家少爷形影不离,恨不得成连体婴儿,现在这样说,未免太假了哦。”季默还很声情并茂地举起食指在面前很形象地摇了摇。
萧漫之被他说得都不好意思了:“季默,你有本事也别跟个花心萝卜一样,也找个人管管你呀,你年纪都一大把,你怎么好意思一直单身嘛。
季默俊颜上有着一丝自信和浮夸:“我可不会轻易栽在女人手里的,再说了,我比少爷还年轻一岁,我还没二够呢。”
萧漫之不以为意:“现在就言之过早了吧,到时候,说不定叫你给女神跪舔你都愿意呢。”
萧母制止了两个人的打嘴仗,她站起身,说:“我去书房看看。”
“妈妈,我也去……”萧漫之上前,却被萧母给制止了。萧母走到书房前,推开了门,只见宋秋笙跪在地上。老萧一脸严肃地坐在椅子上:“要做我们萧家的女婿除了要对老婆好以外,还要帮老婆分担生活的琐事,别以为女人操持家务很简单,要你天天洗碗你开心吗,要你天天洗衣服你吃得消吗?”
萧母关上门,也将探头探脑的漫漫给关在了门外,她走了过去将宋秋笙给搀扶起来:“好了好了,说了这么久,也说够了吧,气消了没?”
宋秋笙站起身对着萧母说了声谢谢妈,然后他再看着萧父:“爸爸,我跟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让漫漫受这些琐碎之苦,而且我一定会用心呵护她,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萧父说:“嘴挺甜,不过男子汉,光说不做假把戏,我跟你妈可一直看着呐,你要是敢对漫漫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吃饭去吧!”萧母将萧父给拖出房间,她也让宋秋笙跟着一起出去。
宋秋笙走在他们的身后,等开了门,就见到了一脸担心的萧漫之,他朝她笑了笑,告诉她一切没事。
五人落座。
萧父拿出一瓶茅台,看了一眼宋秋笙:“喝不喝?”
宋秋笙爱任何酒,,唯独除了这个白酒,他摇了摇头,面上却有一些的为难……拒绝了岳父大人,也未免太不尊重。
萧父把酒往桌子上一放,沉着一张脸又开始生气。
萧漫之有些为难,自从哥哥走后,就没人陪着爸爸喝酒了,爸爸心头别提有多郁闷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女婿,却是不能喝酒的,他能不郁闷吗?可是阿秋的腿伤还没有好……郁闷啊……
“萧伯父,我们少爷真喝不了白酒,要不我陪您喝?”季默护主心切,想为宋秋笙解围,跟在少爷身边那么多年了,就没看过他沾过白酒。
萧父看着他,冷漠地说:“你是我萧家女婿吗?我想找我女婿喝杯酒,还要找个外人来代替?”他看着宋秋笙:“现在的人骄傲的很,把我养了25年的女儿都给拐走了,却连酒也不愿喝一杯。”
宋秋笙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拿过茅台,然后在杯子里面满上,端着酒杯,看向萧父:“爸爸,是我不对,扫了你的兴致,我先罚酒。”他话落端起一次性杯子那么大的酒杯就开始灌烧酒。
萧漫之看得心惊,忙去扯他的杯子:“哎你慢点,慢点喝!”
热辣的酒夜顺着喉咙滑下,好像火烧一般,一直灼烧到了胃里面,但是宋秋笙却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萧父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笑意:“这才像个男子汉么,来,吃菜吃菜。”他又给宋秋笙的杯子上倒上一些酒。
萧母看着忍俊不禁,至于季默对少爷的钦佩简直是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萧漫之也跟着笑开了颜,现在酒也陪着爸爸喝了,然后再不露痕迹地说出他的伤来,老爸也不会被驳了面子,给他夹了一块黄瓜,然后说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少喝一点。”
“什么伤?”萧父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