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想爹娘双全,但那得催你爹找道侣去,你找我是没用的。”
“啾啾啾!”
“啾也没用。”楚照流冷血无情道,“看到面前这堆火把了吗,你要是到我手里,一会儿就会成个烧鸟。”
一人一鸟叽叽喳喳,啾啾似乎被亲娘的态度激怒了,忽然低下脑袋,火焰在那双黑豆眼里跃动着,张开嘴。
火焰被它一吸,悉数吃进了肚子里!
那可不是凡火,而是楚照流特地用灵力点燃的真火。
眼前骤然一暗,没了火的温度,秋日的寒气凉浸浸地袭来。
楚照流:“……”
小肥鸟拍拍肚子,打了个蹿出小火苗的饱嗝,得意洋洋地和楚照流对视。
差点忘了,这小东西还真是个神兽。
楚照流啼笑皆非道:“给你厉害的。”
吃饱喝足的小肥鸟也折腾够了,岔开腿,脑袋一歪,倒在谢酩手中呼呼大睡。
楚照流和一只鸟吵够了,察觉到谢酩的视线,摇摇扇子:“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鸟,成天往我身边凑,小时候不管,大了就更管不住了。”
梦里人是不是真人不知道,但这性子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谢酩把小家伙放进胸前衣襟,瞥他一眼:“我也没想到,你能和一只鸟吵得如痴如醉。”
“谁让它和你一样好玩呢,它若是不好玩,我也懒得逗它。”
楚照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眉目间浮着点懒懒笑意,啪地打了个响指,重新点燃了篝火:“三日后听竹楼便开启了,你确定我们走的地方是对的?”
俩人已经离开灵雾谷几日了,一路西行,沿途打听着听竹楼的痕迹。
这一路过去,越来越靠近尘世的城池,搞得楚照流有点狐疑。
听竹楼那么神神秘秘的,不该在月圆之夜,出现在某个深山老林角落中,进去时还得搞点神秘仪式,这才符合那种神出鬼没的气质吧?
谢酩却平静地“嗯”了声。
听他确定,楚照流便收起了疑惑,转而又想起件事:“说起来,谢三啊。”
“嗯?”
这是默认这个外号了?楚照流心底暗笑:“我真的很疑惑,你那天怎么想着让梅花重开的?”
谢酩一阵哑然,静默片刻,嗓音有些低沉:“和一个人学的。”
“谁啊,那么不教好。”楚照流捧着腮,兴致勃勃地打听八卦。
“不教好?”
楚照流重重点头,想了想,认真解释:“倘若我对谁这么做,那八成是想泡他,你可别瞎学这手,跟哄小姑娘似的,我要是个小姑娘,就该被你骗到了。”
谢酩:“……那你对谁做过?”
楚照流冥思苦想了会儿,也没注意到谢酩的眼神随着他的深思在逐渐变沉,最后手一摊:“暂时没有。”
谢酩唇角轻轻一扯,看不出来是笑还是冷哼,嗓音却一如既往冷淡:“嗯,继续保持。”
楚照流一时很难分清,谢酩是不是在咒他一辈子找不到道侣,好还当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