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狠,不像突无防备,倒不如说是蓄谋已久。
像惦记着什么反复练习多次终于有实地让他操作一番。
飞刀投靶,永远一击必中狠狠顶入。
文征过去找他了,领着黎纤。
路上黎纤跟她吐槽了一下作为大小姐前几天在派对遇到的不畅快事,转头就提到宋南津。
“你说我哥是不是有病?回来消息都没给我发一个,要不是别人,我都不知道宋南津回了,你想得到吗,我给他发消息,两天了,一条没回。他有那么忙吗,他回你消息没?”
文征下意识想到宋南津那天给她发的那句晚上一起回去。
她感觉要是可以,宋南津想给她发的消息应该能刷屏。
她摇头:“没有。”
黎纤心里终于平衡了点,长吁一口气。
“所以下次见面我也要给他脸色看,让他看看无视女人的后果。”
“真的吗,你准备怎么给他脸色?”
黎纤想了想,拿宋南津那张脸出来幻想,想不出,撇嘴:“能怎么办,壮着胆子顶他两句呗。”
文征笑了,笑她撇嘴的样子可爱。
黎纤自己就知道,她在宋南津那儿哪敢多言,顶多现在口嗨几句,碰着就怂了的。
宋南津于她是绝对压制级别的人物。
她想得出那男人随便一个眼神的模样,再或者自己闯祸了,他慢慢擦手轻声说没事可实际那笑面虎的样子。
黎纤原先上学早恋东窗事发被他捉到,车上宋南津当场就把她手机砸了,要她最好别再出这种事。
从那以后黎纤就知道,她哥可不是好惹的。
他可以是她的救命稻草,也能是最后绷断的那一根绳。
他有原则,不能做的事,那就是不能犯,踩他雷区,后果可料。
她又说:“文征,你在听吗?”
文征回神:“嗯,在。”
“你知道吗,我哥他好像谈女朋友了。”
“是吗。”
“好像是,但我也不确定,你知道他这人,你去问个什么他也不会讲,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说点让你回不上的话。我不敢找他说什么,但觉得是有嫂子了,你知道他手腕上那个纹身吗,我他妈前段时间才看见。据说两年前就纹了,两年前他爱戴腕表都遮着在,我现在才知道。”
文征那点条件反射绷起的筋,随着对方的话慢慢缓起。
“南津哥二十七,也是该谈朋友了。”她说。
“确实,但我就是有点惊讶,今年过年饭桌上无意一句我们才知道还送过车子,消费记录我妈无意瞥到他抽屉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当时怎么突然闹了,难怪前年突然要走的时候那么声势浩大的,原来是分手了。文征,你说,能让我哥喜欢的女孩子长什么样啊?”
“我也不知道。”文征说:“也许,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吧。”
“嗯,我也觉得,不然也没人驾驭得了他了。还有,感觉你瘦了,怎么,姐夫对你不好。”
文征无奈:“我和张寄只是谈个恋爱,又没结婚,你别这么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