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哭又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你可不许反悔!”
“傻的你呀……”
“那我以后不随便去冥宫了,眼不见心不烦……”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宣誓主权么……”我一愣,这声音充满了诱导的意味。
“我可以么?”他没答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
我一鼓作气把他按倒在床上,试着在他的胸口使劲嘬了几下,好像稍稍有点红,我又埋头下去拼命忙活起来。
好半天嘴唇都有点麻了,看着我的劳动成果,还是有点不开心,不是特别深,不像我身上的好几天掉不了,这淡淡的红痕,估计他出去溜达一圈就没了。
看着我嘟着嘴一顿白忙乎,他的胸膛振了几下笑出声:
“傻狗。”
!!!以后就应该把他嘴堵上!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就不信了,怎么就弄不出来?我又要埋头继续的时候,被他一把按倒在床上,他邪魅的眼神对上我。
“还是让老公来教教你吧……”
半个小时后,我低头看他的成果,简直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我胸前、胳膊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都被他弄出大小不一的草莓。
“梵景洐,你属蚊子的吧?这么会叮?”
梵景洐被我这话逗笑了:
“学会了么?”我摸了摸木木的嘴巴,哀怨的看着他说:
“我觉得是材质不一样,我的肉比较软,你看你的胸,硬邦邦的,让我怎么下嘴嘛……”
“呵呵……小傻瓜……”
就这样,我被他缠着在卧室待了三天四夜……中途我跟白逸凡发信息请了个假,每天的饭都是送到门口的。
他一挥手,床边不知道哪来的大桌子,我吃完就被他按回去……然后睡醒了就继续……
床单都不是日抛的,而是……次抛的,还好不是让那些婢女进来换洗,不然我非得尴尬死不可。
第四天的时候,我实在坚持不了了,我捂着腰推开他说道:
“不带你这样的,再弄下去我就死了。”
"你死了正好可以下来陪我。"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精神气爽的脸:
“你要我死就直说,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最后生死簿上我的死因,是纵欲过度、肾衰竭致死吗?”
“呵……傻瓜,跟了我,你以为生死簿上还有你的名字么?”我一愣怔,随后又觉得不对味儿,就继续找茬。
“好,就算生死簿上没有我的名字,那据说鬼魂都是死之前的样子,那我是什么样子,不着寸缕佝偻着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