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了辆蹦蹦的,农村小三轮。
巅波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他村口。
到他家时,一个农村大妈开的门,斜着眼看着我,他说,“这是咱妈。”
“妈,您好。”我红着脸,怯生生的话还没说完。
“谁是你妈,你这个小下贱货,丢八辈子人再来骗我儿,我儿可是大学生,这儿媳妇一抓抓的,我儿怎么被你迷住了……”
我丢了礼物,转身要走,他什么话也没说,他弟弟出来说,“嫂子对不起!有人给俺哥说对象。”
半年前,给他弟弟找工作时,他妈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个态度。那话像加多了糖的水,把人甜死。
我什么也不顾,只顾往村外跑,我希望他能来追我,一周前,他还在我身上疯狂索取我的青春,但是我在村口徘徊了许久,也没一个人影,我只好孤单单地茫然地向前走……
走着走着我晕倒,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躺在自己宿舍里,司机小曾给我一杯热水,“姐,醒了?喝杯水吧。”
我虚弱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真是祸不单行!
年后,我竟然发现有怀孕的迹象。
我痛苦地决择着,头疼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决定生下来他,终生不嫁,已经有两个小生命来了,在我这里又消失,我不想杀害这个小生命。
我多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讲到这里,大美女已是泪流满面。
“喝口茶,歇歇吧”
“没事!”
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高兴地买了婴儿的小衣服,连向组织坦白,要个处分都想好了。
可是一个月后,竟然也流产了。
我去医院找个妇科的专业医生,一通检查后,说,“你没什么毛病,你自己打的胎。”
“我没有打胎!”
“好了,好了,回去吧,你没打胎,难道有人给你下药不成?就是吃药打的胎吗!”
我一听,如雷轰顶,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小曾把我接回宿舍。
“这个,还真有意思”楚天意难得地插了一句话。
“没想到吧,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
没出三天,我早上刚出宿舍门,张老师,我那从前的男友,竟然跪在我面前,
“我跪一夜了,”他声音嘶哑地说,“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的孩子!”
“你原谅我吧!我一睡觉,梦中就有一个小孩指责我,骂我!听说你办好我的调动手续了。”
我一句话也没说,找出那个调令,给他看了看,他当时想抢走,被一步赶来的小曾摁住了。
我当他的面把调令烧了。
他还是一个劲跪着……
“小曾,喊保卫架出去,向公安备个案,我不想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