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轻上学放学都和慕雪绘一起,这天放学她二哥过来接,韩轻轻却没有走,从二哥这里拿到了文件包,给了慕雪绘。
文件包里是匿名举报材料,举报的是廖春兴,这是廖春兴威胁她要的东西,二哥帮她从大哥办公室里拿到的,但她不敢送去,她怕再次见到那个威胁猥琐的男人
慕雪绘说她愿意去,韩轻轻好感动,“绘绘,可是他非礼过你,不怕他借机再次非礼你吗?‘
慕雪绘心里都快崩溃了,当她愿意去吗,可如果韩轻轻去,她大哥丢了文件,随便一查就能查到是韩轻轻拿的,韩轻轻去见廖春兴再被人看见,她大哥再默认是廖春兴欺负非礼了韩轻轻,这事就兜不回来了。
上辈子韩轻轻不是亲生的身世到她重生都没捅出来,她好后悔,不该把举报材料邮寄给韩轻轻大哥,如果换个人收件,廖春兴也威胁不到韩轻轻。
她说:“轻轻,我都是为了保护你的身世,你二哥、我,我们牺牲这么大,你可不能心软摇摆。”
“绘绘,我听你的。”韩轻轻抽噎道。
韩轻轻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大哥打二哥的棍棒声,她急忙跑回家,看到二哥趴在板凳上,正被军棍一下一下打着后背,大哥问二哥为什么要去他办公室偷文件,二哥一声都不吭。
她跟二哥说,她需要大哥办公室里一份举报材料,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如果曝光出来她就活不下去了,二哥被她说服帮她拿,她把二哥害惨了。
“大哥,你不要打二哥了。”韩轻轻趴到韩云青背上,帮他挡着。
韩长风丢了一份举报文件,其实作风问题的举报信,他们刑侦队没时间管,没来得及下放到辖区派出所,就丢了。
谁能在市局偷东西?一问,同事说他二弟韩云青来找过,在他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左右。
突然去找他,扯的理由也很可笑,韩长风不能原谅他的谎言和偷盗。
“韩云青,你从小的教育都喂狗了吗,那廖春兴非礼威胁妇女,你拿走举报材料,以后还会产生多少受害者,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韩云青为了妹妹,咬牙不承认,“你们单位人来人往,凭什么认定是我拿的,说不定是你某个同事拿的呢?”
韩长风也不啰嗦,嘴硬是吧,那就去局里走正常程序的审讯好了。
他拿出手铐给韩云青拷上,韩轻轻不敢相信大哥会为这点小事抓二哥,如果二哥被拷着从家里抓走,进去公安局审讯,二哥就完了。
她后悔了,不管不顾的说:“是我叫二哥帮我拿的,大哥,我被廖春兴非礼威胁了,他叫我把举报信拿回来,我只敢和二哥说,不怪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韩长风先是震惊,几秒钟后冷静下来,她撒谎了。
她和廖春兴没有认识的机会,廖春兴是个很聪明的人,再好色也不可能找刑警家属。
廖春兴手里有韩轻轻的把柄,才能威胁到她,这个把柄还严重,严重到
韩轻轻让老二去公安局偷文件。
但这时候他不能拆穿,拆穿了很难查出动机,放鱼饵先钓着吧。
解开手铐,韩长风说:“你们俩好自为之,想通了就去自首。()”
韩长风出门绕到后门,正看到秦家那个小保姆从内翻上了后院墙,他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每个人都有秘密,连小保姆都翻院墙偷听。
他又气又无奈,你爬墙翻进我家,我是可以抓你的知道吗??()?[()”
姜阮一下子就怂了,她自认为身手敏捷,还是被发现了,她跳下一米多高的院墙,稳稳落在警官面前,伸出手说:“你抓我吧。”
她竟然都不狡辩一下,韩长风一口气憋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爬我们家墙偷听?”韩长风耐心询问道。
“抓韩轻轻捉坏事的证据。”警官跟前,姜阮是不敢扯谎的,要么打死不说,说了就得是真话,不然骗了警察后果很严重,可能会有无辜的人遭殃。
韩轻轻能做什么坏事?连韩长风目前都没想明白。
韩轻轻确实有秘密,或许这位听墙角的小姑娘知道点什么,韩长风问道:“那你觉得她能做什么坏事呢?”
姜阮如实回答:“我不知道,我还在查。”
“谁让你查的?”
“不能说。”
还能有谁,只能是那位坐轮椅的少年,那少年报复心真是强,真怕他查出来后不走法律途径。
“你还抓我吗?”姜阮双手都举累了。
韩长风气不起来,只能当没看见,“快走吧,以后不许翻墙进别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