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雪地里的格斗。
就算他们能够跃起,但脚下是松软的雪,比沙滩还别扭,导致根本无法发力,跳起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而且力度也失去了预期的效果。
唯有快速的短兵相接,凭借臂膀拳头的力量将对方击倒制服。
也正因为如此,一个个鼻青脸肿,鼻血长流比比皆是,连程卫国也是一样,被揍的不轻。
这一夜,薛郎没有折腾他们,让他们烤干裤子鞋,明天好进行更严苛的训练。
家里,在天黑后也进入了安静的时段。
除了锅炉房,油厂,米厂这些昼夜不停的单位还在忙碌,大地陷入了寂静。
米厂里,一切如常,车间里机器轰鸣,人员忙碌。一车车大米被运进成品库码放。水稻,顺着输送机,顺着管道,源源不断的进入了加工车间。
邢远查看了车间,见一切如常,又去了趟监控室,这才顺着雪道返回办公室,进入了睡觉的里间。
就在他脱衣躺下的一刻,监控室里的画面闪动了下,仅仅是一闪,就恢复如常。
监控室里负责盯着屏幕的队员神经一紧,盯着画面,按下了一个按钮。
另一名队员跟着打开了另一套系统,待屏幕亮起,仔细的在雪地上搜寻。
之前的队员按下的按钮是摄像头范围内的一个可活动的东西的控制按钮,要是画面静止,那就看不到这个东西动,那就说明,有人进来了。
而第二套系统,是单独建立,可以保证第一套失灵后,继续监视所有区域的。
俩人紧张了几分钟,画面里,一个个隐秘的位置,那些可以活动的东西都动了,并没有出现画面静止,被替换的情况。
而另一个队员也没发现雪地上有任何的痕迹,直到最远处的铁丝网那里,都没有人进入的痕迹。
看来多心了,只是信号受到了干扰……
俩人松了口气,那名队员再次关闭了独立系统。
他们只顾着检查摄像头的工作情况,并没有细致的搜索,也没发现雪地上多了几个坑洞,就跟东西掉落砸出来的一样。
这一夜,过的非常安稳,几乎没风,温度也不是很低,直到天亮前,温度才开始下降,并降到了二十七八度。
寒冷中,薛郎他门开始了照常的训练。薛郎今天开始了适度的训练,没有负重,只是背着枪支背包,跟着大家一起来了次雪地拉练。
山外,所有街道这会人头攒动,纷纷用推雪板,木锹,爬犁,小推车,小翻斗,铲车,开始了这里特有的清雪。
米厂也不例外,歇工换班的也没有离开回去,都拿着工具,开始清理厂区的积雪,运向厂外,堆到没什么用的空地里。
邢远将厂区划片,分到各个班组头上后,跟着办公室的人,也拿起了工具开始了清理工作。
一切似乎都没有特殊的,只是雪大点而已。
厂区快速被清理出来,仅仅一个多小时,厂房,成品库这些地方的积雪就先一步被运走,连大车都加入了运雪的行列,速度相当的快。
厂区西侧,是水泥晒台,那里有今年刚盖起来的四对五百吨的砖仓,那里的面积也最大,所以,放到了最后,统一清理。
清理完厂区周围,留下些女的和办公室人员用扫帚将雪粒扫净,其他人就三三两两的扛着工具走向晒场。
大家有说有笑,对这么大的雪,都很新鲜,他们,大多不是寒冷地区的,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雪?
要不是纪律已经深入骨髓,这会大家恐怕早就打起雪仗了。
站到晒场的边缘,大家一边清理着进入晒场的主干路,邢远一边分片,将诺达的晒场分成无数块。落实到各班组,开始了最后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