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包括杜飞和金腾,这次看到了车里坐着的那人了。
金腾不认识,杜飞却知道,那人是薛郎的爷爷。
难道薛郎会的这些,懂的这些都是他爷爷告诉的?
杜飞似乎明白了。
要不,他真无法再想象,一个二十的小伙子,武功了得,枪械同样了得,这又玩起了毒,就算他娘胎里就开始练,这么多样,练到二十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水平不是?
见薛郎下去了,跟金腾对视了一眼。金腾明白了他的意思,遂说道:“我们也下去吧,这里的警戒线可以撤了,不至于扰民。”
他的提议当然都赞同,大家还惦记去看那两吨黄金呢。
于是,留下了必要的人手,等上面消毒完毕,清理完毕后撤离,其他人上车,浩浩荡荡的赶奔了果窖。
这会,大批的车来到这里,又去山上,已经有人发觉,但看到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身影,都不敢出来,担心上面警匪大战,再殃及池鱼。
有记者啥的接到线报,也在这会赶来,却被挡在了警戒线外面。
薛郎没有管那些,到了警戒线那里,车窗卸开一条缝隙,将证件递过去,随之驱车而入。
他并不担心车辆会泄露信息,因为这车的车牌,早就已经更换,将原来的车牌挡住了。至于车,说明不了什么。
进入警戒线,抵达队员牺牲的位置,薛郎一阵神伤,一脚刹车焖住,坐在那里,看着车灯里战友曾经隐蔽的位置,心里发堵,鼻子发酸。
白雁滨虽然死了,但薛郎依旧恨。就连唐娟也一样,在心里,他们受到的折磨太轻,不足以赎罪。
爷爷知道孙子的心情,队员也知道,他们也伤感,几个小时前还一起执行任务,这会就天人两隔了。
坐在那里盯着前方足足两分钟,薛郎才收回心神,下车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依兰香药性过了没有,但却可以倾听周围住户的动静,要是有人醒了,那就说明,药性已过,这会该忙着造小孩了。
还没走到唐娟他们的那个院子,突然,一声狗叫传来。
咦?
薛郎站住脚,再次听了下那犬吠声,确认相隔只有二十几米,于是了然了,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还是杜飞接的,得知已经无碍,遂安排人快速进入,封锁目标。
薛郎在后面人跟进的时候,已经走进了唐娟的院子,看了眼房门做的记号没有被动过,遂后退几步,站到了唐娟的车前,那辆福特翼虎旁边,等待杜飞他们的到来。
刚刚站定,脚边一个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低头一看,见是个像是金属的锥状物,想了下,掏出一个证物袋将那个东西捏起,借着月光看了看,发现是一个暗器一样的东西,前头尖,后头圆柱状,最粗的位置有大拇指粗细,十五六公分长,锐利的尖端两三公分后,还有几根倒刺。
掂了掂,感觉很有分量,但却感觉不像实心的,也看不出是什么金属,非金非银,也不是木质的。
看到上面非常干净,也没有荼毒的痕迹,想了想,在脚步声靠近的一刻,直接包好,揣进了兜里。
这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但薛郎觉得这东西很奇怪。要是暗器,又不太像,起码来说,暗器不可能后沉太多,一旦扔出去,会翻跟头的。
要说兵刃,别说没听说过,十五六公分,也不可能,太短。但尖端的锋利,倒刺的锐利,又像是武器,且后面还有纹饰,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