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爷没搭理他,看了眼薛郎的五爷爷。
五爷爷话平时很少,老哥们相处了几十年,不用说话也明白了兄弟的意思,没说话,拿着手电,扭头就出了院门。
大奎看五爷爷似乎要回家,忙让一个半大的孩子跟上送了出去。
薛郎的爷爷看了眼八爷爷,随即说道:“孩子说带了十个人回来,大奎,凤丫头还住这里,其他的你安顿下。”
“好的六爷爷。”
四十多的大奎憨厚的应了声,随之离开了院落,领着几个人开始安排。
爷爷指了指屋里说道:“大家没事的先回吧,老八,进屋说。”
一院子的人随着薛郎爷爷的话音落下,纷纷散去,薛郎也跟着八爷爷进了屋。
很快,山子拎来一个磨的锃亮,看不出原来木色或者漆色的行医箱。
八爷爷接过箱子说道:“小狼,脱光衣裤躺炕上”
薛郎很不情愿,外面还一帮人需要安顿呢,屋子里还有雪凤,怎么好意思脱掉衣裤?
爷爷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孙子,回头跟雪凤说道:“凤丫头,走了半天山路,你先回屋休息吧。”
“好的爷爷。”
雪凤看了眼薛郎,痛快的离开了里屋,去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小屋。
八爷爷打开那个老旧的行医箱,翻出一个破旧,看不出材料的长条小包,解开了上面的绳头。
薛郎小时候见过这个小包,但好久没看到了,于是,边脱衣服,还不忘看了眼。
那包里卷着的是一二百根金针银针,都长超过三寸,针尖相对,整齐的插在包里。
八爷爷伸手抽出一根金针,捻动着,似乎在预热。
短短三四分钟,两个手换了几遍,就这么闭目不断的捻动。直到五爷爷掀开门帘进来的一刻,八爷爷才停止了捻动,慢慢的放下了金针。
“柱子,回去睡觉吧。”
五爷爷头不回的撵着陪他回家的柱子,放下手里的坛子,拿过薛郎爷爷准备好的大碗,抱起坛子就倒。
随着一股黑漆漆的液体流出,屋子里立时怪味弥漫。
说是药味,又带有腥气,但还不是那种臭味。
倒满大碗,五爷爷放下坛子,从怀里拿出根一扎多长,起码顶两的山参递给薛郎的爷爷。
薛郎的爷爷也没说话,接过山参,掉头就离开了里屋。
薛郎此时只穿了条裤衩,坐在热乎的炕上看着三个爷爷忙碌,感觉到身上的伤势似乎不是想象的那么轻松,否则,爷爷们不会这么严肃凝重。
“小狼,躺好。”
五爷爷说着,一手端着大碗就站到了炕沿边上。
薛郎依言躺好,没敢乱问。
五爷爷可没管他,一把拽住他的裤衩,不等薛郎护着,喊了声:“别动!”在薛郎一顿的功夫,给他脱了个溜光。
随后,手在碗里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