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聊了好一会儿,之后于梅又带着方韵去其他地方参观了一下,最后在后面的小方厅坐下了。
“韵儿,你都不知道,妈刚住进来那两天,一整就走迷路,丢死人了。”
方韵说:“不怪你走迷路,要是我住这,我也会迷路。现在好了吧?”
“嗯,家里的管家,女佣看到我会提醒我几句,时间一长,就都记住了。”
于梅说着,探身拿过茶几上的果盘,说:“你顾叔叔知道你爱吃西梅干,说是从国外买回来那种高档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就觉得吃起来挺好吃的。你尝尝看。”
方韵拿起来一颗,放进嘴里,入口的酸味让她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妈,这是西梅干吗?西梅干是甜的呀。”
她又看了看说,“这不是青梅干嘛,我说的呢,这么酸。”
“诶呦,我弄错了,酸就快别吃了,我让她们再给你拿西梅干。”于梅忙说。
说话这功夫,方韵把嘴里的青梅干已经咽下肚了,说:“酸是酸了些,但我还挺爱吃的,就这样吧。”她说着,又拿起一个扔进嘴里。
“你平时不太吃酸的,这个酸度能接受吗?”
“还好,我吃着挺好吃的。”
于梅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两眼,又眼神下移,朝她肚子看了看,没说什么。
方韵也没发觉母亲异样的眼光,自顾自地吃着青梅干。
晚上,一家四口团圆地围桌而坐,用晚餐。
看得出来,顾含章挺高兴的,眼里是慈祥的目光看着方韵和沈钧,对俩人说:“在自己家就不用拘束了。”
方韵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说:“顾叔叔,这杯我敬你,感谢你,在我妈的晚年生活里适时的出现,给了她不一样的晚年幸福生活。我祝你们俩恩爱晚年。”
“小韵儿,不要总谢我,是我要感谢你妈妈才是,她也给了我不一样的晚年生活,给了我希望!”顾含章笑着说。
方韵点头,“叔儿,那就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于梅开心地说:“来吧,咱们一起碰一个!”
放下酒杯,沈钧悉心地给方韵夹了一块牛柳,“压一压。”
“没事,一口酒而已。”方韵笑着不在意地说,随即夹起牛柳放进嘴里,可刚嚼了两口,又干哕上了。
“不好意思,洗手间在哪儿?”她抽出纸巾吐出牛柳,可胃里还是一阵翻江倒海。
女佣急忙上前说:“大小姐,请跟我来。”
沈钧紧张地跟在旁边,“怎么又恶心了?要不等下去医院看看吧。”
于梅看着两个孩子去了洗手间,放下筷子,有点明白,又有点担心,“好像不是吐一回两回了。”
顾含章叫来管家,对他说:“老陈,打电话叫刘医生来家里一趟,给大小姐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是。”
他又安慰于梅说:“应该不是大事,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于梅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那没说出口的意思来。
很快,方韵捂着胸口回来了,因为呕吐,眼圈红红的。
“不好意思啊,顾叔叔。”她坐下,有点有气无力。
顾含章问:“吐完好点没有?”
于梅问沈钧:“中午吃什么了?也吐了吗?”
沈钧说:“中午倒是没吐,干哕来着,反正也是不舒服,我说带她去医院看看,我担心是不是胃有什么问题了。”
顾含章说:“别担心,我让家庭医生先来给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