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枢看着锥生零喝过的果汁依旧一脸嫌弃,但还是端过来喝了一口,“哼,如果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绝对是一条那只老狐狸。”
“哈切!”远在另一个高级会所里的一条拓麻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抱歉。”
“原来一条理事长也会生病啊。”坐在一条拓麻对面的凌平表示一点都不介意。
“凌局真会开玩笑。”
“那您看我的事情。。。 。。。”凌平说着,就把一打资料推到了一条拓麻面前,资料的最上方还有一张造型特殊的卡。
一 条拓麻把卡放到一边,拿起那打资料粗略地看了看,“凌局,这份资料可不是这个价啊。”
那张卡其实是一条拓麻名下的银行才可以办理的,按存储金额分为五种,求一条拓麻办事就必须先在那家银行办理这样一张卡。一条拓麻会根据事情来收费,那些经常与之有往来的人大体都能准确估价。当然了,如果交易没有完成钱还是可以取出来的。
就像凌平递过来的这张已经是第二等的金卡了,本来只是打听些事情没有什么必要出这么高的价,第四等的铜卡就够了,考虑到要打听可能是纯血种,而且想要和一条拓麻拉近些关系,凌平才特意拿的金卡。
“这。。。 。。。一条理事长,我只是打听一个人的身份而已。”言下之意,凌平并不打算再加价了。
“凌局真这么想吗?”一条拓麻把资料装回文件袋推了回去,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
凌平喝了口茶水,心中暗暗抹汗,果然是只老狐狸,一点亏都不吃。
其实有资格有能力找到一条拓麻办事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但没办法,在活了那么多年的狐狸精面前他们真的跟裸奔差不多。
一顿饭吃下来,一条拓麻再没提过什么,插科打诨地跟凌平说些有的没的。最后放下筷子时凌平终于递过来一张一等的钻石卡,不管心中怎么骂娘,嘴里还得说着拜托了。
一 条拓麻淡定从容地收下了那张卡,“你说的明晖我不清楚,但是锥生零不是纯血种。”
凌平花了一张钻石卡,陪一条拓麻打了一晚上太极就得到这么一句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可是他能挑出一条拓麻的不是吗?显然不能。
枢零二人回到家中差不多已经下午四点了,正要开门玖兰枢的手机就响了,是短信,一连串的短信。
见玖兰枢掏手机,锥生零只好放下手中的大兜小兜掏钥匙开门。钥匙还没插进去,门就从里边开了,五六个穿着工作服的人走了出来。
“诶,我都说了电视要放我房间。你们也不看放客厅我还得下来不知道吗。去帮我把笔记本的电源插上,老文盲我要喝果汁!快点,我有个快递到了!”
早上出门还空空如也的别墅现在已经被装进了不少东西,嗯。。。 。。。更像一个家的样子了。但这是重点吗?比起这些,靠坐在沙发上玩着电脑指手画脚的凌哲和咬牙切齿做事的明晖才更诡异吧。
锥生零正在组织语言,一个手机就被放到了自己面前。锥生零就着玖兰枢的手一看,嚯,玖兰枢的卡已经被刷爆了。
这俩倒霉孩子。
“明晖?”
递给凌哲果汁之后明晖径直出了门,走过玖兰枢身边时那叫一个目不斜视。
玖兰枢摇头,接过锥生零手中的一兜书就上楼了。
☆、第十九节:未知的曾经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玖兰枢走到阳台递了一杯红酒到明晖面前。
明晖低头看了一眼转身走出了阳台。
玖兰枢也不恼,靠在阳台上细品着手中的红酒。秋天晚上的风已经有些凉了,但其实这对吸血鬼来说不算什么,反而让玖兰枢的舒爽了许多。
没一会儿明晖又走了回来,靠在玖兰枢身边扣开了一罐啤酒。
玖兰枢无奈,“要和我聊聊吗?”
“没兴趣。”明晖三两口就干掉了一罐啤酒,手上一用力就把空酒瓶捏扁扔了出去。
玖兰枢看着又开了一罐的明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地就原谅那个混蛋了呢。”明晖咬牙切齿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
“有很多事你并不清楚。”刚说完玖兰枢就听到明晖不满地哼了一声,像极了不服管教的叛逆期少年,“其实我也是才想起来。”玖兰枢顿了顿,“有些东西被锥生消抹掉了,是前几天从你的血液中重新找回来的。”
“父亲,我是什么都不懂,您也不能这么忽悠我吧。”是谁说过乖巧的小孩叛逆期会更叛逆的?“从我的血液中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儿?”
玖兰枢轻笑,“你在我体内待过,我身体中的记忆自然会在你身体中留下印记。”
明晖把啤酒罐重重地放到窗台上转身就走。
玖兰枢一把拉住明晖,“我没有骗你。”玖兰枢发誓他从来没对其他任何人